许陌君这才察觉到我和他想法的偏差,他一把攥紧了我的手心,恼道:“你在说什么?!”
我像一只傻兔子懵懂看着他,男子起身握着我的腰肢将我抱到他怀里,将我放到一旁的榻上,面对着我认真道:“我气得是你与殇止,与叶臻无关。”
“那、你不喜欢叶臻?”
“浑说什么!”他轻拍一下我的脑袋,“我与叶臻相识数年,我怎会对她存那些心思。”
可别人对你有心思啊!
我委屈地低下头,小声埋怨:“沫涩就从未恼过我和殇止的事。”
不提还好,一提沫涩,许陌君的鼻子都要被气歪了。
这家伙成日看热闹不嫌事大,背地里为了维持五人的平衡事事推波助澜,这次若不是因为望纱之事,沫涩也一定会找借口把他召回坊来。
他盯着眼前的垂头丧气的小兔子不知该从何说起,千言万语化为一声叹息。
“有殇止爱你自然是好,但你能不能也多看看我?”他伏在我肩头,“你怎样爱殇止,便怎样爱我。”
男子声音喑哑,我抚了抚他披散的头发,内心五味杂陈。
“好不好?”他抬起脸来,如方才一般依依望着我。
我盯着那双玛瑙般漆黑的眸子,深吸一口气,弯身与他鼻尖相抵:“好。”
男子微张嘴唇去寻我的唇瓣,听我黏黏糯糯抱怨道:“那你以后也要叫我‘小琼儿’。”
他痴笑着含住我的唇,轻轻将我推倒在铺了一层兔毛长绒毯的榻上。
他手下迅速解开我的衣衫,将我的推拒尽数堵在口中。
我还迷糊想着这几日做的太多,下一秒乳尖一热,男子如吃奶的孩子一般砸吧着嘴,将两边乳房都玩弄得湿漉漉一片。
我颤巍巍推拒着他的舔弄,压着呻吟道:“别,别弄。”
胸口一凉,许陌君的舌尖顺着乳肉滑过我的脖颈,含着我的下巴:“方才还说要像爱殇止一般爱我,这才多久就不算话了?”
我喉间一哽,他复又吻上我的唇,右膝顶开我的双腿,让整个人置于腿间。
那只柔软的右手绕过层迭的衣衫下摆,轻轻拨弄已经濡湿的花瓣。
他心下欣喜,再不给我发言的机会,掏出硬挺的肉棒挤开穴口,一鼓作气用力顶了进去。
“唔!”
略微干涩的甬道被炙热撑满,许陌君上次与我这般亲密还是因为宁洐的那壶酒,他当时只凭着欲望催使,第二日连记忆都混乱许多。
再次被纳入体内的感受比他想象中还要好。
他抬高我的双腿,跪坐在榻上,上来便是极快地抽插。
我呜呜咽咽握着他的小臂,被撞得脸颊绯红。头发在这一来一回的动作中结在一起,我控制不住地喘息吟哦,眼前的他在泪水中迷蒙不清。
被插了约莫百来下,甬道一阵酥麻,我仰起脖子,喉间断断续续溢出淫叫。
许陌君小腹一热,淅淅沥沥的清液喷在他肚脐下,竟是被他插到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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