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金不逸请这种强大的入灵刺符针的目的,阿赞古登则没有具体给我说明,不过他不说我也能够猜到一些,需要用到这种刺符针,金不逸一定是接到了一笔大买卖,不过此时的我永远也不会猜到,接下来我的一趟青海之行,直接挑起了我童年时候一段噩梦一般的记忆,当然,这不仅是我童年时候的噩梦,我想也是在看本书所有朋友的童年噩梦。
在阿赞古登的再三叮嘱之后,我自然拍着胸脯保证不会擅自把这个黒木盒子给打开,一定会原封不动的把他交到金不逸的手中。
大半年没有回国了,从重庆江北机场下飞机的那一刻,我的内心是激动的,虽然在这大半年里我并没有挣到什么钱,但是我相信很快,我就能够运用我这段日子之泰国所学到的东西,晋升有钱人的行列。
虽然我一直挺担心阿赞古登和马良他们在泰国的处境,但是细细一想我也觉得我是多虑了,他们在泰国混的那么牛,一个小小的柬埔寨黑衣阿赞,肯定斗不过他们。
从机场出来之后,我没有回南坪步行街,而是买了一张从重庆直达老家长寿区的动车票,准备先回去看看我的父母。
因为家里面还有一些侄儿侄女的小辈,所以在长寿北站下车之后,我又特地去了一趟超市,买了一些小孩子喜欢吃的东西,当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因为爸妈提前知道我要回来,早就准备好了一大桌酒菜,除此之外,他还叫来了村子里的内亲和好友,足足围了三桌。
气氛显得很融洽,回去之后我把买的那些零食分给了自己的那些侄儿侄女,然后就把行李箱放到了自己的卧室里面,然后就开始和亲朋好友在堂屋吃饭。
因为在座的都是农村人,就算我给他们解释说自己现在在做刺符生意他们大多也听不懂,不过他们都知道我如今都已经把生意做到泰国了,都认为我一定是在做大生意,为此我心中略显尴尬,但是我爸妈却非常的引以为豪。
什么都不多说,唯有喝酒,我当然也认为自己干刺符这一行一定能够发财,所以在面对大叔大姨们的称赞之时,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一直到晚上十点多,大人们一直在席上喝酒聊天,而小孩们则是在屋内到处追打玩耍,不过就在我们快要下席的时候,几个小孩却是大哭着从我的房间里面跑了出来。
我爸当即问我那最大的侄儿向超怎么了,向超哇哇大哭的说刚才他们在我的卧室里找零食,结果妹妹向玲玲也不知道翻到了什么,紧接着他们就看到了一个浑身湿漉漉的大肚子阿姨从箱子里面钻出来吓他们。
我一听整块头皮就炸开了,我疯了一样冲进卧室找到了那个黑木盒子,果然,它不知道被哪个熊孩子给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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