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楚凡面露凶光,赵构下意识后退一步,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徒然升起。“你要做什么?护驾,护驾。”
金毛牛通一脸不可思议,方才那个肿脸人,一副身在高位的模样,还口中自称朕。当今皇帝,牛通见过,模样不太像,况且如此深夜,他赵构不再宫中跑来城北做什么?如果是牛通他爹,先不管这人是不是皇帝,只要他说出这等言语,一定要亲自过问。
牛通不然,想不通的事情,他喜欢静观其变。变的确是变了,变得有点吓人。
楚凡电棍三两下将赵构杵在地上,这次楚凡不打算像在山顶那样简单惩罚。不把这家伙收拾好了,不长记性。说不得后面利用完岳家军,马上又要回归原来那副模样。自古帝王心术,有的人能够当的好皇帝,那是人家心境良好。
有的人当皇帝就没有那么好了,老是干坏事。如果这个时候有人管教一下,估摸着还能走上正途,可是皇帝啊,谁敢去管。今天楚凡就是要打破这个局面。“我管。”
赵构躺在地上,满身泥土,不停打着摆子。心中狂喊,“护驾,护驾。”结果嘴上根本喊不出来。
看到赵构摆不再摆动,楚凡又拿电棍杵了一下。这才气喘吁吁收手。
牛通明白了,眼下两个人多半是疯子,一个失心疯老说自己是皇帝,一个虐待狂,把人打的那么惨还不收手。算了就当看了一出戏,回去继续执夜。至于楚凡刚才说的什么圣上口谕,全当作了屁话。他们认出自己,那也理解成自己特征太过明显。
楚凡打的累了,准备休息一下,突然看到牛通带人准备离开。大声喊道,“等等,别走。”
牛通看了看楚凡,还是开口道,“吾不知你们是何人,可这里终究是大宋的土地。在这里拿当今皇帝作为玩笑,实在不妥。方才之事我等不会传出,若你继续牵扯,我等毕竟乃是军人…好自为之。”
“他真是皇帝。”楚凡急了,怎么没人信呢。
谁他喵的当今皇帝,被人当狗一样打,谁敢信。牛通表情严肃了许多,有些生气,配上一头金发刹是吓人。“若你再是胡言乱语,吾便派人将你扣起来。”
楚凡也是急了,这个死人,关键时刻躺什么尸,“快点起来,人家不相信你。”
我不动还不是你打的,赵构全身发麻,躺在地上动弹都难,他的毅力还算可取,艰难的移动手臂,用手指敲击着裤兜。
楚凡俯身将东西掏出,是一块双鱼玉佩。牛通看到双鱼玉佩之时,眼神骤然变化。一会看看楚凡,一会看看玉佩,一会又看看挺尸的赵构。
这个玉佩乃皇帝随身之物,当初他还是康王时期,与岳家军蜜月之时。这个玉佩岳家军好多高层都见过,而牛通也托他爹的福有幸见过一次。再仔细瞧瞧地上之人身形,与赵构也并无差异。脸是看不出了,不过眉宇哪里不能认得。
“这真是当今陛下?可打他的这个年轻小子又是谁?天王老子么?”几乎确定赵构身份,牛通叫来士兵,让人将赵构抬下,又派人叫醒主官牛皋。
岳家军各种时候反应都极度快捷,楚凡在中军大帐等候少许就等来一个白发将军。此人身体微胖,撑起一身铠甲如同天上金甲战士下凡。一如帐篷就是一声雷霆嗓音。“陛下在哪?”
帐内所有人一齐看向楚凡,老将本就眼神不好,加上灯光昏暗,对着楚凡就地一拜。“臣将牛皋拜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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