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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很多人都说,权力是最大的春药。
但陈导觉得这个表述不准确,应该改成:语言是唯一的春药。
当然,这个语言是广义上的语言,人与人之间,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个物件,它们都有着象征的意义,在有意无意间,唤醒别人的情欲。
有一说一,“我要榨干你”光从字面意义上看,是多可怕的一件事啊。
然而这句话背后所散发着的情欲,让汐儿湿得一塌糊涂,同时也让陈导坚硬的肉棒顶端,流出了黏黏的液体。
下午在地铁上,汐儿放不开手脚,此刻,他要尽情地玩弄这个,本该依偎在她胸前叫他“姐姐”,却夸下海口要当她“爸爸”的人。
“嘶!啊呀!”随着汐儿手指缓缓地摩擦,陈导忍不住叫出声来,下意识地抓住汐儿的手腕。
“怎么了,你不想做吗?”汐儿坏笑着说。
“不……不是……有点太刺激了……”陈导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之前还没有被这么弄过……”
“那我,可不可说,算是给你破处了呢?”汐儿抓住陈导的双手,粗暴地按在床头,“我们来玩游戏吧!我是欲求不满的老师大姐姐,你是好久没自慰过的高中生,好不好?”
突如其来的角色扮演,让陈导一时摸不着头脑。
汐儿不由分说,褪下已经破了大洞的丝袜,把陈导的双手结结实实地绑在了床头。
陈导看见,汐儿的爱液,已经从湿透的内裤里溢出,顺着大腿内侧肆意流淌。
“小陈!”汐儿像猫在观察猎物一般,打量着无助的陈导,“你告诉老师!为什么要偷老师的内衣!”
妈的这女人入戏有点快哦,陈导支吾了片刻,小声说:“我,我没有……”
本来就是没有的事情啊。
“哼哼!你说谎!”汐儿得意地说,“那老师的丝袜上怎么变得湿漉漉的?上面还有一个大洞呢?”
“我……我……”
还是配合一下吧,陈导刚要开口,汐儿却用手堵住了陈导的嘴,自己说道:“你以为你偷偷干坏事?老师不知道吗?我早就看到了,你把老师的丝袜套到你的小鸡鸡上,一边闻着老师的味道,一边自慰,对不对?”
这个有点犯规了,陈导刚刚松懈的下体,瞬间挺了起来。
“啊呀!小鸡鸡一抖一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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