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耶利米的话,哈士奇附和着笑笑,没再追问下去——毕竟,谁来继承菲菲的帝国,不是他的身份该关心的事情。
“可我现在还是想不通,”沉默许久,哈士奇岔开话题,“深圳团队到底是怎么说服那些女孩子,让他们觉得做公主是一件高尚的事情?你们的稿子我也看过了,出卖肉体也叫创业?根本就没道理啊!”
耶利米笑了笑,说:“这样,你先念十遍‘老鼠’。”
“什么?”哈士奇不解。
“别管这个,念十遍‘老鼠’。”
“老鼠老鼠老鼠老鼠……”
“好,倒过头来,念十遍‘数牢’。”
“数牢数牢数牢数……”
“告诉我,猫怕什么!”
“老鼠。”
“你看。”耶利米摊手道。
“什么啊?”哈士奇一头雾水。
“我问你,猫怕什么!”
“老鼠……哦!”哈士奇这才反应过来。
“简单的事情重复做,重复的事情坚持做,这就是深圳团队工作的总原则。”耶利米吐出一口烟,“当然,这是一方面,更重要的原因,猫究竟怕什么,谁也说不清楚。”
23
哈士奇回到菲菲房间门口,里面已经安静下来,既然欲望已经满足,便正好用清醒的贤者时间谈正事好了。
他敲了敲门,没人应,这就有点奇怪了——现在还不到晚上9点,她要是这个时候能睡,就真是见了鬼。
哈士奇又用力敲了敲门,还是无人应:难不成她跑到外面去了?
“我进来了……”
哈士奇开门,见菲菲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嘴边一抹鲜红。
想到之前耶利米的分析,哈士奇脑子嗡地一下,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他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检查了菲菲的呼吸和脉搏,立即联系医疗团队。
24
在不知经历了多少次或真实,或虚妄的高潮后,菲菲失去了意识,陷入深深的梦境中。
她看见了多年前的自己,那时候,她还留着黑色的长发,穿着轻飘飘的连衣裙,白净的脸和胳膊上,都是被殴打过的淤青。
曼陀罗正站在她身边,指着被捆在椅子上肥胖的中年男人,说:“现在,杀了他!”
菲菲拿着刀子,锋利的刀剑抖个不停,反射着白炽灯刺眼的光芒。
“我……我做不到……”菲菲把刀丢下,抱着头躲在角落里。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残酷。”曼陀罗走到菲菲身边,蹲下来轻声地说,“媒体和书本上喋喋不休的言辞,给世界披上了一层温柔地外衣,掩盖着下面弱肉强食的法则,你现在不杀死他,他将来会让你痛不欲生。”
“可……可是……”菲菲几乎要哭出来了,“杀人是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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