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疯狂,他迈出步伐,猛地挥出一斧,劈向至黑暗。
砰!
外面发生什么了?被意志裹挟的他们如同被烈火焚烧,痛苦的同时,感受了原始澎湃的精神力。
盘古居然劈向了疯狂?!书翁好不容易抓住了自己意志,急忙辨识着正在发生的事情。
砰!又是一道响彻基因的劈击声。
他真在劈!书翁差点吓疯了。
与此同时,其他几千人也体会到了。
他们看不见,只能感受,这是一件幸运的事情,因为如果他们跟上次一样同步了盘古的眼睛,他们绝对开场就要发疯了。
但他们好不容易听到的却是如此震耳欲聋、震彻基因的声响,当即也免不了被弹走几十人。
当大多数人都苦于声响时,谬丽却疯狂地听起了劈砍声。
这可是混沌中的声音,是世界最开始发出的响声。
它不只是劈击声,它还包罗了接下来将要诞生的所有声音,是生命最初的摇篮曲,是敲响灵魂的钟声。想听,想听到所有声音,谬丽恨不得自己的皮肤也变成能听觉的器官,不,全身都要变成!
她真的爆发出了这样的意念,而且真的实现了。
盘古的意志赋予了她这个能力,她一瞬惊醒,竟发现自己浑身都是耳朵,不,应该说,是全身的细胞都打开了听力!
她当即震撼了,全身的细胞都感到了惊恐。
因为这岂不是说,每个细胞都是一个人吗?!
但她没有停留在这个体会里面,没错,她要听,还有什么事情比听更重要!
砰!
与此同时,画家也被响声惊醒,体会起自己所在的意志洪流。
盘古还在劈!书翁向所有人传递了这个情报。
他们急忙问道,他在劈什么?情报怎么样了?外面发生了什么?这里好烫好烫!这得是多恐怖的意志啊,意识海都烧成火海了!
空!
突然,外面传来了一声空响,恰如斧头挥空的声音!
怎么了?!书翁吓了一跳。
紧接着,画家看见了模糊的画面。
准确地说,是出现了一道光线。它无比刺眼,亮得能蒸发人的理智。突然,一道线笔直划过它,释放出更为刺眼的光线。
一瞬而已,浩大的能量从中爆发,直接蒸发了一半读者的理智。
劈开了,外面有东西被劈开了!
画家抓住了光线,拼死向外冲去,然后他看见了将要烙印在他视网膜的一幕。
那究竟是什么画面?!
世界裂开了,一部分上升,另一部分下降,盘古双手顶着上方,双脚蹬着下方,试图将上下分开。
画家的视觉开发到了极致,然后又看见,盘古的身体竟在寸寸生长,不断地撑开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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