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晓娟你这样向着人家说话,人家可不会念你一句好。”赵春花讥讽道。
薛晓娟将耳边垂落下来的头发揽到耳后,冷笑道:“我不过是说句公道话,需要人家念我什么好,我可不像是某些人,自己不努力赚钱,一见到谁家发达了,眼睛就红得滴血。”
她说完后也不看赵春花的反应,抱着盆子径直往家里去。
“薛晓娟!你骂谁呢?!嘴巴那么臭,怪不得生不出儿子来,指不定哪天就被肖勇休了!”赵春花对着薛晓娟的背影骂骂咧咧。
她旁边的女人拉了拉她的袖子,“别说了,万一让肖勇听见,小心他打你。”
赵春花骂完后才想起薛晓娟的男人肖勇是出了名的护妻,之前村里不少闲言碎语说薛晓娟生不出儿子来,肖勇一气之下,把那些说闲话的人都收拾了一顿,从那以后,再没有人敢说半句薛晓娟的闲话。
“我……我一个女人,他也好意思动手。”赵春花其实还是有点怕,可嘴上却不肯说软话。
“诶哟,我看见他那一身腱子肉就怕,他要是真上你家打你,你家虎子也拦不住啊。”赵春花身旁的女人拍拍自己的胸口说道。
赵春花一听,急急忙忙的回家去了,她一回家就去收拾行李,说要回娘家住几天,她男人在镇上干活,家里就她儿子一个人,听说她要走,眼珠子转了转,说:“娘,我一个人在家里也不会做饭,你给我点银子,我上镇上吃去。”
“你个讨债的,银子银子,就知道银子,还上镇上吃,你可真是大少爷,去你二叔家凑合几天。”赵春花随手给了钱虎十几文钱,拿着行李就往外走。
钱虎看着手里的十几文钱,撇撇嘴,他娘这是打发叫花子呢?
不过没关系,他知道他娘把银子藏在了哪儿。
他嘿嘿一笑,往他娘的屋子里摸去。
那镇上的百花楼他早就想去一趟了,听说里面的姑娘个个都是美人儿。
……
没过几日,一个普通的清晨,送孩子去学堂的村民们看见了神奇的一幕。
一直坐在轮椅上的游景殊,居然站起来了!
他身着月白色长袍,伫立在清晨的薄雾中,眉眼疏淡,清清冷冷,恍恍然然如画中仙。
“先……先生您怎么站起来了?”年幼无知的孩童,直白的将自己心中的疑惑问出口,他身后的大人赶紧捂住他的嘴,一脸尴尬的看着游景殊。
游景殊却不羞恼,目光沉静的回答她:“腿伤恢复后,便可如常行走。”
小男孩儿惊讶的睁大眼睛,前来送孩子念书的村民们也诧异的看着游景殊,原来游景殊的腿一直在治疗,不是彻底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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