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安胤恒收到各种礼品还有御赐东西都在这儿,温琅转了一圈,管家以为他看花了眼,没想到竟然听温琅对游景殊说:“你兄弟库房有点寒碜啊。”
“他银子都拿去赈灾了,没剩多少。”游景殊拿起一颗珠子,说:“这个还不错。”
温琅打量一番,说:“是不错,就是没什么用处,还是找个实用吧。”
于是两人挑挑选选一番,找到了一把进贡弯刀,刀一出鞘,寒光照人,温琅用手指触碰了一下刀刃,立即见血。
他并不在意,甚至咧嘴一笑,“不错,足够锋利,就这个了。”
管家看得心惊胆战,游公子夫郎果真不是普通人呀,旁哥儿这会儿该哭鼻子了吧。
游景殊拧起眉头,抓住他手,满脸都是不赞同。
温琅见他皱眉不展,抬手将受伤手指放到他唇前,“别生气了,下次不敢了,帮我止一下血。”
游景殊被他戳到嘴唇,下意识张开,温琅趁机而入,他们身后丫鬟和管家齐齐瞪大了眼睛,显然是被温琅动作给惊到了。
“唾液有消毒作用。”温琅眉眼含笑,似乎并不觉得自己这个动作有什么不对劲。
游景殊更是纵容他,等温琅将手抽出时,不小心刮到了游景殊上颚,丝丝痒意顿时扩散开来,看向温琅眼神,顿时变得幽深。
“抱歉,不小心。”温琅不以为意笑了笑。
游景殊却觉得他是故意。
安胤恒高高兴兴出去,悲伤落寞回来,游景殊原本以为他此去可能很晚才会回来,没想到晚饭时间都没到他就回来了。
温琅给了游景殊一个眼神,让他去问问怎么回事。
游景殊拿了一壶酒,去了安胤恒院子。
管家在后面对游景殊感激涕零,吃晚饭时候游景殊和安胤恒也没有过来,只有温琅他们六人吃饭。
游景玥似乎有点心不在焉。
今天都怎么回事,怎么个个都有问题。
吃过晚饭后,温琅陪双胞胎玩了一会儿,游景阳悄悄告诉温琅,“今天我们在街上碰到柳二哥了,哥哥还哭了呢。”
温琅如何也没想到游景玥今晚反常竟然和柳风掣有关,这两个人之间难道有猫腻?
“怎么回事?和温哥哥说说。”
于是两个小家伙声情并茂复述了当时场景。
温琅听得也有些感慨,颇有几分兔死狐悲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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