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归渊说着这番话,在沈宴身后的双眸幽深冰冷到了极点,只要沈宴回头看一眼就会明白他在撒谎,就能感觉到,这么多年席归渊没有过一瞬间想过要放过他。
但沈宴没有回头,只是听见了他的声音。
他规划得如此清晰,言语极度理智,就像他过往的每一次作战,感情因素都被排除在了战场之外,只剩下完美的计划和Ala的征服欲。
心底有个东西在轻飘飘的下落,就像紧闭的门扉将要打开,沈宴知道这个念头太危险了,但内心却还是有些急促的在想着,他不会和席归渊在一起,他以后不会嫁给席归渊,他不会给他生孩子,不会成为席家的棋子,他会找到更适合的信息素替代席归渊的位置。
所以现在用一下他的信息素又怎么了。
沈宴的身体一点点松懈了下来,感受着席归渊的呼吸洒落在后颈,烫得后颈那块皮肉发软,像是快要融化,随即他感受到席归渊在他身后微侧头调整了一下角度,齿尖刮过肌肤让他难以自抑的颤抖。
沈宴震惊的睁大了双眼,随即感受着那片信息素阻隔贴在席归渊的呼吸洒落中慢慢从后颈撕开。
席归渊齿间叼住一角,侧开脸颊向后缓缓撕开,垂眸看着沈宴后颈那一小片因为敏感已经开始泛着浅浅粉红的肌肤。
席归渊无声的笑了一下,将信息素阻隔贴甩在一旁的沙发上,回头垂眼仔仔细细的观摩着那一小片的肌肤,随后轻轻靠近,轻吹了一口气。
沈宴身躯一震,细细的颤抖好一会才平复下去:席归渊
他话语里带着一些不满的责备,席归渊在身后轻声的道:抱歉。
下一刻便吻上了那片软嫩的肌肤,从他的力道上来看,丝毫没有抱歉的意思。
席归渊如果是皇室要杀你呢。
席归渊没有回答。
沈宴微微蹙眉:席归渊。
手指一点点收紧,抓紧了将他禁锢在怀中的小臂,垂着头整个后颈被迫全数暴露出来,混乱的气息吐字艰难:席归渊。
半个小时后,沈宴伏在沙发上,侧头枕着柔软的枕头,正闭着眼睛在休息。
席归渊为他盖了一层薄软的毯子,坐在他身旁轻抚着他的肩胛骨,看着他还在不断轻颤的睫羽,就知道他没有睡着。
亲吻腺体对初次体验腺体顶点感受的沈宴来说过于刺激了,身体久久都没平息下来,尾椎还在微微发着麻。
席归渊能清楚感受得到自己身体的热度丝毫未减,甚至还在节节攀升,但他现在只想陪在沈宴身旁,享受这片刻难得的,他与沈宴之间松弛又柔软的氛围。
心脏却饱胀得像是得到了一切满足,手指向上,从肩胛骨处挪动,落在他耳边,为他整理着散落在脸颊上的几缕碎发,看着他餍足又静谧的模样,心情好到了极点。
他想要就这样一点点抓住沈宴,直到他愿意留在他身旁,再也不离开。
席归渊知道这件事很难,那件事横在他俩之间,谁也跨越不过去,但那时候他还小,当年的事他也记不太清了,这么多年来和父亲言谈几次涉及到当年那件事的时候,父亲都会陷入沉默,随即脸色浮现出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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