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首相所说的“不明军队”就很令人玩味,所谓的不明也有很多解释,老妖怪对血脉家族的控制本来就不如圣斑泽的奴隶主那般强硬细密,有许多空子可钻,毕竟彼此的关系并不是奴隶与奴隶主。
塞西尔接到安珀措辞严厉的谴责信时一头雾水,找来乔里问:“我们在亚尔及有人吗?”
“当然没有。”乔里同样很茫然,“如果您是说走私商的话……”
“不是,是军队。”
“没有啊,派军队去亚尔及那破地方干什么?”
晚餐会议时,塞西尔把安珀的信拿出来讨论了下,而兰登则拿出了另一封信:“亚历山大发来的,问麦北谷怎么回事。”
塞西尔立刻把安珀的信扔到一边,拆开亚历山大的信问道:“他没提那些法师?”
“没。”兰登道,“看来那些法师是真的私自行动。”
“幸好。”塞西尔松了口气,一目三行地扫完信后道,“来要麦北谷的。”
“动作真快。”奥克斯嘀咕道。
“蒂法有消息了吗?”塞西尔担忧地道。
兰登表情凝重地摇了摇头:“这个你别管了,如果瓦格纳真的出事那也是殉职,这是不可避免的风险。”
塞西尔捏了捏鼻梁,努力消除内心的烦躁,统治者不可仁慈这个条件兰登对他重复过无数次,但是他始终锻炼不出一颗古井不波的心。
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乔里的一名部下气喘吁吁地冲进来:“将……呃,陛下,晚上好。”
“有话直说。”塞西尔赶紧道。
“格瑞特焚烧了亚尔及,加拉格二世被吊死了!”
塞西尔还没来得及反应,广书又急匆匆冲进来:“陛下,克兰道尔发起正式号召书,邀请中央王国与八大国共同匡扶正义、制裁侵略者格瑞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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