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义渠王大叫一声好,挥手招来一人。
白晖看都没有看那人一眼,往前几步走到义渠贵族那边,这里另有一人,打扮去义渠人完全不同,白晖感觉此人应该是从更西边来的。
“女人?从西边来。”
“女人怎么了,是从西边过来。”
“秦语说的不错,看来读过书。”白晖自顾自的问着。
那女子冷笑着:“读过的书不比你少,我家中收藏有周王室赐的典籍近千册。”
“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
“你叫什么?”
“佃。”
“乌氏佃?”白晖这一问纯粹是猜的,对方却点点头,显然认同了白晖的猜测。
“好,我开始问了。咸阳有间店铺东主要搬离,将店内的货低价出售。进货价四十五钱的鞋子只卖三十文。有一个客用一金来买鞋子,东主在临铺换成了钱。找给了买鞋的客人七十钱,然后临铺的店家说那金是假的,他又赔偿了一金给临铺,问,这鞋店亏损多少。”
白晖问完,立即抬手开始数秒。
“一,二,三……”
“一百一十五钱!”
白晖愣住了,转而大笑:“今天开始,我当你是朋友了,来咸阳找我。我请你吃喝玩乐,打打杀杀的事情,我白晖已经找不到对手了,寂寞啊。好在,还有许多人比我聪明,这人生才变的有趣了。”
义渠王叫出来那位大怒:“秦人,你太狂充,可敢生死斗?”
“随你,这年头人怎么都不把你爹娘生养之恩当回事,动不动就不想活了,算了,反正我和你不认识,也用不着关心你爹娘。你准备一下吧,别一会说自己什么累了,赶路辛苦了。”
义渠王脸都绿了。
论斗嘴,他叫出来这位弄百十个捆在一起显然也不是白晖的对手。
论打?
义渠王心说,两年不握剑的人,武艺必会退步。
但是,他虽然狂充,却不敢真的伤了白晖,这毕竟是咸阳。白晖身居高位,那怕说是生死斗,也不能下死手。
可恶!
白晖冲着义渠王一招手:“嘿,义渠君,进城了。”
“大胆,你如此无视,竟然敢如此对我王讲话。”
白晖一脸的惊疑:“这就怪了,刚才怎么说了。我这脑袋受过伤,记不住事。难道是我忘记了,谁那个说的粗人不讲周礼,什么躬了拜了没意思,这会怎么就无礼了。”
“进城。”义渠王的脸完全黑到了底,这话是他刚才讲的,恨恨的瞪了手下一眼,用力一挥手:“进城。”
义渠王都到了,白起在那里。
五国使节都问过个问题,秦国给的答案是,白起在路上可能耽误了,也就是这一两天就会进咸阳。
今晚上大宴,宴请的不仅仅是义渠人,还有六国前来的使节、重臣、贵族。
事到临头,秦王感觉自己手心在出汗,他开始紧张了。
白晖倒象是个没事人一样,非但在宴会上给一位女子添加了一个席位之外,还坐在一旁陪那个女子聊天。
秦王看不下去了,派人把白晖叫到自己近前:“宴会何时开始?”
白晖回答:“再有两刻钟。等义渠王洗把脸,换身衣服,他来就开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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