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六王点头,白晖又说道:“卫兵不可侵犯、卫兵负责执行各位王上为天子献策的洛邑规则,所以卫兵代表着天子的威仪,卫兵无错凭白被打,我不明白是,韩良他如何敢无视天子仪,无视列国国君呢?”
这不是扣帽子,白晖就是这么想的。
白晖说完后看向韩良:“韩良,给你自辩的机会,你为何无视天子威仪,无视列国国君。”
“我。”韩良感觉是,白晖这帽子扣的太大了,他这个小小的脑袋根本就撑不住。
赵王此时说道:“韩良,你赶紧自辨、为何冲撞天子近卫。”
赵王需要一个理字,若是韩良有理他才能与秦王一斗,若是韩良无礼,他凭什么和秦王争论。
秦王倒是明白了其中道理。
没错,这些城卫可不仅仅是秦兵,还有来自五国的士兵,洛邑的守卫是混合组成的,只不过城卫的将军是宰氏在管。
韩良有话说。
“王上,那城卫有意刁难,不让文熹姑娘入城。”
白晖喊了一声:“传城门守将。”
城门守将上前:“末将并非刁难,只是依规则在办事,依礼:君、贤、士、学、将、医、农、工、商为上,次等为:流、乞、优、伶、娼。下等为,囚、巫、窃、匪。末将请教这位无礼者,末将排错了吗?”
城门守将可是看的清楚,那怕他曾经是楚人,自己被打有楚国的贵族也没有为他出头,反而是秦国的大河君白晖,而且白晖要乱棍打死这个打他的人,就算拼上一死,他也不会退缩。
城门守将自认为能寒了秦国大河君的心,所以那怕对峙的是中昌君,他也语气坚定。
城门守将这一问,韩良哑口无言。
白晖看着赵王:“王上,他可有错?”
文熹再名满天下,名为三大名姬之首,也不过就是一个伶,换成现在的话说,就是一个戏子罢了,凭什么排在良人之前。
上等皆为良人,这是天下公识。
赵王也哑口无言。
这个罪重了,不仅仅是冲撞卫兵这么简单,白晖真要较真的话,可以说韩良蔑视天下礼法,谁敢保他?
“本,本君只是请文熹姑娘与本君一起入城罢了。”
城门守将上前半步,对六王施礼:“末将有话说,当时有许多人看着。中昌君的车驾已经入城,而后又有一位来自楚国的大夫入城,如何有一同入城的说法。”
“本君是请文熹姑娘入城随我车驾?”
“若是一人,末将不敢拦,前呼后拥三百人,车驾规格已经僭越礼法,僭越之事不归末将管,洛邑城中自然有执法者,但三百人连同马车如何是随中昌君车驾入城?”
小小的门将,也就是一个百人长,相当于秦军百将之职。
一位是赵王亲舅舅,韩王族叔。
两人之间在不断争论,韩良词穷,狡辩之态人人都看得清楚,反而这位小将,却是据理力争,寸步不让。
终于白晖开口了:“列位王上,这个无论怎么说,韩良也是受封中昌君,乱棍打死是我冲动了,这个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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