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笑道:“她们就是烦,什么事都要管。”
玩笑的功夫,百叶帘就拆掉了,好像当初把发财树搬走时一样,办公室里顿时开阔明朗,一然的心也亮了。
白纪川吃过饭回来,看到了没有遮挡的玻璃墙,也是眼前一亮,和一然交代了几句工作,就进去了。
终于能坐着就看见一然,但其实也就看个后脑勺和肩膀,她那么瘦,身体几乎都被电脑椅背挡住,当然,看到什么根本不重要,何况现在他已经不纠结于能不能看见了,白纪川如是对自己说。
下午,为了工作的事,抬头想叫一然进来。却看见她伸手拿了夹在一边的牛奶糖,打开拿了一颗拆开吃,应该没发现什么不对。
白纪川不自觉地笑了,工作的事也不想再叫她,只想让她慢慢吃完这颗糖。
丰达这边,蒋诚从会议室出来后,就掏出手机看,在郑莉音眼里,这是他最近经常有的小动作,只是没有了前几个月的喜悦,也不会再站在窗前边打电话边笑眯眯,上上周还突然请假一个礼拜。
同事们私下都说,可能是蒋总的老婆又流产了,去年也曾经突然请一个礼拜的假,然后一直愁容满面。但是蒋诚什么都不说,别人也不好多嘴,郑莉音更是。
他们刚刚各自坐回位置,组长就接到新加坡那边的电话,着急地闯进办公室去,没多久郑莉音也被叫进去,这么巧就是她负责的地方出了问题。虽然不是丰达这边的错,因为客户很生气,蒋诚决定要亲自过去搞清楚责任在哪一方,就与a组组长定了后天去新加坡。
组长是个脾气很急的人,回到座位就翻箱倒柜地找出了护照,看了下去新加坡的签证没问题,又进办公室去和蒋诚说话了。
郑莉音坐回座位,看着组长办公桌上那本护照,心里咚咚直跳。
她也有去新加坡的签证,以前在夜总会打工时,店里组团跟豪客去玩过一次,如果去别的国家她还要折腾签证,可是去新加坡,还是她自己负责的环节,只要组长去不了,那肯定就是她跟着去。
郑莉音的心脏都快跳出喉咙了,那本护照好像在对她招手,在让她把它带走。
傍晚快下班时,就听见a组组长大声地问:“我的护照呢,有人动过我桌上的东西吗?”
所有人都茫然地看着他,他就快把整张桌子翻个底朝天,也没见护照的影子,有人提醒:“组长,你下午寄东西,会不会打进箱子了?”
男人一脸呆滞,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蒋诚出来问了几句,叹了口气,看到一边的郑莉音,就问:“你有去新加坡的签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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