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一然茫然,“我怎么了?”
“徐缙你知道的。”清歌的声音都颤抖了,心脏简直堵在了嗓子眼,“他礼拜六晚上给我打电话,说他在商场里的餐厅外面,看到……”
一然完全都没往自家老公身上想,听到这里都没有。当蒋诚的名字,和一个所谓的陌生女人一起出现时,她呆住了。
桌上安静了很久,店里忽然换了背景音乐,喧嚣的鼓声才把一然震醒,她问:“什么意思,徐缙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清歌神情紧张,都快把自己的大腿拧出淤青了,说道:“我想,你可以和蒋诚沟通一下,可能只是同事或者客户之类的,可能是徐缙看走了眼。没事最好,我就怕万一有什么事,我不想你被蒙在鼓里,将来就什么都没得挽回了。小天劝我不要说的,可我了解你的脾气,真有一天出事的话,最初选择缄默的我,也是伤害你的罪人。”
一然把茶当酒似的猛灌,又往嘴里塞了几片刺身,嘴巴鼓鼓囊囊的,目光是直的。她的心翻腾地快连食物都挡不住,硬是要从喉咙口冲出来,她记得一件事,周六晚上蒋诚不接她电话也不回消息,很晚才发了条消息,而她已经睡着了。
昨天看起来一切都好好的,可只有她知道,夜里做的时候很不正常。蒋诚偶尔情绪上来了,也会热情得要把自己融化掉,可每一次都是怜香惜玉小心呵护,舍不得弄疼她一点点。昨天晚上,疼得她都喊了都推他打他了,蒋诚还是不肯停下来,像疯了一样。
或许在别人看来,只是蒋诚突然寻求刺激,不是的,结婚快三年了,从第一次到现在,从来没像昨晚那样过。一然今早还在想过老公是不是有心事,可她也归结于自己和一大帮男同事出去,他吃醋了。
“一然?”清歌很不安。
“我会问他的。”一然咽下食物,把心也塞回去了,冷静地对清歌说,“我不想说是你告诉的,随便拉个以前的同学出来好了,不管有没有他也不可能去找人家对质,说是你的说,将来见面就尴尬了。”
清歌说:“我怎么都行,一然,我这种为你好的心情,其实连我自己都很矛盾很鄙视,听风就是雨的,徐缙一句话我就动摇了。”
一然笑道:“徐医生干嘛要作弄我,虽然我之前讨厌他,可他并不知道我讨厌他,我们无冤无仇的。”
“一然,对不起。”
“傻子,我……”一然说,“我相信蒋诚。”
她最终没有喝酒,吃完东西,清醒地开着车把清歌送回家,然后独自回到家里,从客厅到卧室,一间间房间的灯全打开,她坐在客厅里,呆了很久。
微信上是老公傍晚的留言,他又加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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