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一然睡着后,白纪川就查了程氏集团相关资料,了解他们这两年涉及的产业,以及现有的内部人士构架,再从一些朋友手里得到些许信息,第二天见到韩可欣,两人就有话说了。
韩可欣苦笑道:“她和我差不多,从小不知世间疾苦,对于一切都是想当然的理所应得,在法国经历了一段感情失败,回来看谁都不顺眼,难得看你顺眼了,结果还被人抢走了,她怎么能忍受嘛。”
白纪川说:“我的问题好解决,公司的问题,既然任何人都可能被她诱惑过去,背叛你背叛公司,我们防不胜防。我个人认为,与其把程氏或者程琳斐,甚至你的姑姑当做敌人时时刻刻防备着,不如放手主动去做好我们该做的事,有问题时再解决问题,而不要被他们束手束脚。”
韩可欣笑道:“你真是合我的脾气,为了他们一点点的威胁,就缩手缩脚躲在乌龟壳里寻求保护,我宁愿主动出击,我有棱有角,也方便他们来磨是不是?到底是把他们戳穿了,还是把我磨平了,各凭本事。程氏和我们家是老交情,程琳斐异想天开,她老爹未必能答应,再怎么样,还有我爸……”
韩大小姐干咳了几声,这些话就没说下去。
白纪川离开时,迎面遇见了大老板和一位陌生的漂亮女士,看那架势,就猜到是韩可欣口中的妈妈。
彼此打招呼,寒暄了几句,白纪川就离开了,梁玉见丈夫望着人家年轻人,笑问:“怎么了?”
韩靖说:“多好的年轻人,要是我们可欣能和这样的人在一起,我就放心了。”
梁玉笑道:“女儿为什么要照着你想的样子去生活,她为什么不能喜欢自己喜欢的男人?”
韩靖一愣,忙道:“你说得对,我又来了。”
“你们家的人啊,都这个脾气。”梁玉嗔道。
秘书见董事长和一位陌生的漂亮女士来,紧张的不知怎么称呼好,韩靖大大方方地介绍:“这是我太太,是你们总裁的妈妈。”
秘书眼睛一亮,赶紧请他们进去,韩可欣一见爹妈就立刻变了脸色,把秘书赶出去,叫她不用准备茶水,气势逼人地说:“你们是要来公司上班吗?好啊,既然你们来了,那我就不必再留在这里。”
韩靖说:“我只是带你妈妈来看看。”
韩可欣打量着母亲,别过脸说:“那看过了,可以走了,你既然把公司交给我打理,就不要指手画脚,是赚是赔,我无所谓,要是赔钱了你就是活该。”
梁玉说:“可欣,你不要这样对你爸爸说话。”
“你在管我吗?”韩可欣冷笑,“早二十年你去哪儿了?”
梁玉好脾气地说:“现在也不晚。”
韩可欣噎住,转身背对着他们:“我要做事了,你们走吧,最好别影响我的工作。”
这一边,白纪川去部门转了圈,给已经上班的下属们发了开门利是,而他的假期还在继续,主要也是想给下属们一个缓冲时间,等他来上班,办公室里就绝不是现在这个气氛和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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