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下金元宝,谈妥了事情就想走。
身后的男人忽然唐突握住她的手腕,黑眸幽沉如海:“阮姑娘,得到了别人的帮助就该道谢。”
她的手腕很细,皮肤薄薄的,嫩得能掐出水来。
阮明姝觉得被他碰到的这片皮肤,沁着透骨的寒冷,施压下来的力道叫她挣不开。
他又摸了她!是不是因为知道她的未婚夫已经死了,他就更肆无忌惮占她的便宜。
阮明姝甩开了他的手,威逼利诱下不情不愿道:“谢谢。”
沈嗣在慢慢纠正她,软的不行,只能威逼。
“我送阮姑娘回府。”
“不用的。”
“我还有功课要交代。”
阮明姝都快被他气死了,他是个读书人,应该更加比她知道礼义廉耻。孤男寡女同乘一架马车,这像话吗?
可是这个狗官骨头比她想象中要硬,可能仗着自己也是皇帝儿子的身份,半点都不怕。
阮明姝被迫坐进他的马车里,“之前让你看的律法条文,可看了?”
“没有。”
“这几天回去好好的看,过两日我会来抽查。”
阮明姝都不明白,她又不去当官,怎么还要看律法?
她看他这个狗官才需要去看律法。
沈嗣知她不服气,他说:“考不及格,就得受罚。”
阮明姝的耳朵一下子竖了起来,“罚…罚什么?”
沈嗣低声笑了笑,笑声都带着压迫感:“到时你就知道了。”
—
阮明姝回到家就让春枝把压箱底的律法书籍翻找出来,她翻开第一页,盯着那行字好半晌,还是读不进去,背了半天只背下一句。
她不想背了,又怕被他罚。
死变态。
大狗官。
说不定会逼她去看剩下的半具尸体。
可能还会打她!
阮明姝把书扔到旁边,在床上滚了两圈,认真思考能不能再用掉她的嫁妆把沈嗣也给杀了。
想了想,她不敢。
她叹气。
直到阮敬辞来找她时还是满脸不高兴。
阮敬辞得知她大病初愈,本想带她出门透透气。
阮明姝躲在床上闭着眼睛说不去。
阮敬辞心中诧异,她很贪玩,今日怎如此老实?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