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起!”
大汉们都涨红了脸,碑依然屹立不摇。
老刘又叫了几个人下去,十几个人跳在坑里,十八班工具样样都用上,众大汉弄得面红脖子粗,可那碑块依然稳如磐石。
工头里也有粗通偏门的,他在赵一岩耳边悄悄嘀咕了几句,赵一岩神情几度变幻,最后只得让人好声好气地请走了所有的记者,才对那工头颔首。
一时间场上的众人都忙活了起来,有人去请香案香烛,有人去买猪头烧酒,东西很快就置办了齐全。
那位工头先是举杯三敬,再捏着线香对着碑弯腰拜了三拜,他的姿态十足恭敬,有些不太信这个的,都忍不住捂嘴窃笑了起来。
就在工头想把香插/进香炉中时,明明山中无风起,那三根线香和一对香烛居然都熄灭了。
在场的人不论是嗤之以鼻的,还是将信将疑的,个个都脸色沉重了起来。
工头果断双膝下跪,结结实实叩了三个响头,口中念念有词,他抬起身再站起来的时候,额头上青肿一片,双手都哆嗦着。
他一迭声地让人换了新的香烛和线香再次抖着手点燃,这一回烛火中一缕青烟扶摇直上,线香的灰直烧到根才断开来。
所有人心中既敬且畏,原本热火朝天的山中工地一时沉寂如深潭,大家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地摒着,生怕再冲撞了什么。
就在这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中,那块沉如千钧的碑,终于被挖了出来。
赵一岩连连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这种事情若非亲眼见识,哪里敢相信会发生在青天白日,谁知赵一岩的一口气只松出半截,一波刚平另一波又起,只听坑底的工人又忽然大喊起来,声音里带着更加惊恐的颤抖:
“这下面还有东西……是棺材!”
————
“郝天师,您终于来了,快请进,快请进!”
伴随着一个中年男人十分恭敬的声音,郝老六迈步走进了这栋极其富丽堂皇的别墅里。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