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埔山军已经攻下城关,剩余的几个山贼赶紧举起了算手,却被无情的消灭掉。
“主公,山路蜿蜒,这投石车……。”
山势逐渐陡峭,把那么大的器械推上去,根本就不现实。
不过刘二的话却戛然而止,因为他惊奇的发现,那台笨重的投石器已经被分解成零件。
沈烨乜斜了他一眼,问道:
“你还有问题吗?”
刘二赶紧摇晃脑袋。
在设计之初,沈烨就考虑到这个的问题。士兵只要将关键位置的木桩抽掉,就能将整台机器拆开。
士兵搬起自己负责的部分,踉踉跄跄的往前走去。都是木制构件,拆得太细的话,强度就会严重下降,这已经是最大限度了。
崎岖的山路,使投石兵的动作变得异常艰难,周围的枪兵也赶紧搭手帮忙。
这一路,他们再没有遇到像样的对手,甚至连修筑在半山腰的营寨也没有半个人。
“所有的人不得随意饮用这里的水,否则军法伺候!”
没工夫收拾中毒这些倒灶的事,埔山军的动作必须要快,一旦山贼回过神来,山顶就不好拿了。
果然,在看到山贼最后的巢穴时,所有的人齐齐的抽了一口凉气。
再往上的道路虽然只有一里,却更加的曲折。而且宽度最多容两人并肩行走,攀登都要抓着刻在岩壁上的石窝,作战简直不敢想象。
看着山顶上不停晃动的身影,沈烨说道:
“让弟兄们原地休息!喊话,投降放他们一条生路!”
刘二义愤填膺的说道:
“这廖大孬在干嘛,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和廖斌从一开始就不对付,平素称呼都是“孬种、蛮子。”只要不扯到公事上,沈烨才懒得搭理他们。
“你行你上啊,在这里叽叽歪歪!”
刘二听了嘿嘿干笑几声。
“我的哥哥哎,还不是上头没有动静,某也是有些急了。”
沈烨找了个地方坐下,右手不停地揉着酸麻的腿。看着刘二递来的软垫,他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这个世界什么都好,就是席地而坐的习惯要人命。
虽然让木匠做了椅子,却连一个牢靠的都没有。有次还夹了臀肉,痛得眼泪都下来了。
沈烨不想再受那个罪,干脆斜倚在软垫上。
刘二凑过来说道:
“哥哥,廖斌一肚子花花肠子,也不知道靠不靠的住。”
沈烨看了他一眼后,冷冷说道:
“舌上有龙泉,杀人不见血啊!”
刘二赶紧说道:
“哥哥,某可没有胡说乱讲,兵贵神速啊!”
沈烨抬腿就是一脚。
“哟,学会搬弄是非了?说吧,那个狗头军师出的主意?”
刘二嚅嗫道:
“主公,某就是看夜不收太过懒散,怕耽误咱们埔山的军务!”
沈烨嘲讽道:
“得了,不就是被人推出来做冤大头,还忧国忧民呢!”
刘二的脸色涨得血红,却不敢再说半个字,只得挺挺的站在一旁。
这时,一个夜不收急急忙忙跑来。
“主公,山上射下来三支鸣镝,看了上面的标记,是廖队正发的情报。”
沈烨已经编制了密码,并派人专门负责翻译。扫了一眼情报之后,他对着刘二喝道:
“滚下去安排弟兄们的晚饭,吃了就让大伙休息!再乱嚼舌头,以后就滚到火头军背黑锅!”
刘二松了口气,大声回答道:
“是!”
看山下的人安营扎寨,军师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去杀流民的人有没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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