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汤药进来的少女穿着色彩鲜艳的羿族长裙,姿容姣好。
她放下醒酒汤后,明送秋波:“郎君可愿和我共度良宵?”
樊渊打量了她一会儿:“听说羿族接待贵客的时候,主人家会安排美女招待客人,如果留下孩子,也会由主家扶养长大?你是谁家的女子?”
“我叫衣蒙雅,是十七王女,本来来的应该是父王的侍妾,不过我看郎君俊俏,自愿过来求一夕欢愉。”这女子也大胆,直接挑明了说,“听说你是大虞的探花郎,学问应该也不错,如果能留下孩子肯定很聪明。”
樊渊露出知道微笑,向她伸出了手,衣蒙雅将手搭在樊渊的手心里,正打算靠过去。樊渊将她反手一拧,背手在她身后,袖间匕首停在她的后颈。
“十七王女,你该把针藏好一点的。”樊渊低声轻叹,“你刺杀我,对你们可没半点好处。如此愚蠢,我思来想去,你不会是为了情杀吧?”
“住嘴!”衣蒙雅挣扎了起来。
“我想想,扶罔瑾?”樊渊轻轻冷笑一声,“他倒是利用人起来,好痛快啊。”
“你懂什么,他都是为了羿族!”衣蒙雅愤怒地斜眼盯着樊渊,“他既然想对付你,那我就替他完成。”
“他已经疯了,哪里有空想来对付我。”樊渊刻意把话题开始带到扶罔瑾头上。
衣蒙雅果然是好骗:“疯了?难道他自己吃了南柯!”
“你真聪明,扶罔瑾惜命,出门都不带个痛快点的毒药,被抓住了怕熬不过刑,干脆自己吃了。”樊渊话机全是嘲讽的意味。
衣蒙雅挣扎得更厉害了:“他在哪里?”
“让你知道他在哪里有什么用,难道你还能救他不成?”樊渊慢条斯理地问道。
“哈哈哈哈,我知道了,樊大人你在套我的话!”衣蒙雅渐渐冷静下来,“你们有人中了这个药对不对?你想知道解药是什么?你放了我,我就告诉你。”
樊渊不为所动地加了点力道,衣蒙雅痛的大叫起来。
“你好像搞错了立场。现在可不是等价交换的时候。”
衣蒙雅瞪了他一眼,忽然自己向锋刃上撞。
“哈哈哈,南柯没有解药,就让你们的人疯一辈子吧!”衣蒙雅神色狰狞地笑着,捂着伤口,缓缓倒下。
樊渊冷眼看着她倒下,一言不发。
最后羿族这边说这个女子其实不是王女,只是个奴婢,妄图伤害大虞使节,被拖出去喂狼。又好好送了樊渊一堆礼物,态度诚恳地道歉。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樊渊得知这个药没有解药,也没有太失望,还有心思想估计齐王殿下会很失望。
大虞使节回程的时候,樊渊算算时间,应该是赶不上元载帝大婚亲政了。大家也没有刻意赶路,一路很是悠闲。
程斐瑄依旧每隔几天都要来信,看信的内容,他应该已经游说完除了固执的樊家以外所有的关键势力。现在正在坚持不懈想着怎么进樊家大门。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