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说魏王一直很蠢,让您不用担心,有空吃点水果。”
樊渊瞥了眼水果盘子,和暗卫交换了一个无奈地眼神。
“魏王,错过这个机会,他可能没有办法再来一次了。”樊渊摇摇头,想到了在他知道的历史上并没有魏王造反的事发生。大概就是因为元载帝的改革没有这么顺利被推广开,世家的利益并未被损害,所以程恪无法获得经济上的支持,没有起事。他一直在蛰伏,也不知道具体蛰伏了多久。他的子孙后代有没有继承他未完的事业,现在已经无从得知。
“能忍,却目光短浅,的确蠢。”
元载七年秋,程恪的起事就被镇压下来了。魏王被生擒压解上京,在朝堂上与元载帝对峙。
程恪的狼狈,和高坐龙椅的元载帝的高贵,形成了鲜明对比。
元载帝也许是做做样子,也许是真心发问:“朕自问未曾亏待于你,你又为何造反?”
程恪狂笑不止:“哈哈哈哈,你居然会问这么幼稚的问题?造反还需要什么理由,不过是为了你坐着的这把椅子罢了。”
元载帝沉默地看着自己的大哥。
程恪指着元载帝咆哮道:“你又何必做出高高在上的姿态,你能坐稳皇帝的位置,不就是有程斐瑄的帮助吗?”
“程斐瑄,你也是窝囊,他过河拆桥,忘恩负义,你居然也忍了。看看吧,你把他扶上那个位置,他是怎么对你的!”程恪说着又把矛头对准了程斐瑄,话语里的恨意比对元载帝还强上三分,“你就该后悔当初没选我,你等着,迟早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程斐瑄一脸漠然地看向程恪,对他的话没有一点表示。
元载帝用力一拍龙椅的扶手:“住嘴!来人,给朕把他拖出去!”
“程悭!你这一辈子,可要守好你那位置了!”
声音渐渐远去,再也听不见了。
元载帝一个人坐在龙椅上,沉重地深呼吸了两下:“魏王程恪,谋逆犯上,秋后问斩,其子处死,其他家眷流放岭南。”
“陛下圣明!”群臣高呼,百官顿首。
元载帝都快忘了,原来自己叫程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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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当皇帝可真辛苦。”当天晚上,程斐瑄拉着樊渊上房顶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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