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家中的灯已经全部灭了,并保证自己在家什么都不知道的男朋友已经睡了才放心和‘同伙们’挥了下手。
在后面坐着的是浑身上下都是血,盯着车顶的李邪。
他刚刚上车后, 就用一只手遮着脸仰面躺下,并保持着这个如同丧尸般的恐怖姿势开始一动不动。
虽然他这副鬼样子,其实更该送去医院急救。
但这位先生自己说了, 他以前受了伤就从来不去医院,事后买点钙片和维生素吃吃就好了,搞得旁边另外那两个听了更对这人无语了,也就拿他没辙了。
至于在后排右边的, 是衬衫上带着点血迹和战损, 但看上去却是三人中最正常的符总本人。
他自己身上唯一干净一点的外套已经脱给有位半死不活的仁兄用来止血了。
路上,一直冷着脸在吭声的他还让今晚的免费司机陈博士停在了一个附近的药店。
旁边某个半死不活的听到这话,估计也猜到他肯定又没带钱包。
抽出只手慢吞吞地把自己的主动丢给他, 又看着平时只有别人伺候他份儿的符总亲自下去和他仨都买了点伤药才回来。
眼下, 对方正在往女秘书那边打电话。
并且一开口,就难得如一位好老板般来了一句让对方不要半夜打的,自己做地铁回家。
“没事, 嘿嘿,老板, 您放心, 我打的回家也没事的, 现在的司机都不能把我怎么样。”
女秘书看样子也刚从原子能生物研究所那边安全脱身。
一副风风火火的样子正拎着皮包奔跑在最后一班地铁线上。
“我没有担心你, 我担心的是司机,下周一记得准时上班打卡,迟到了还是要扣奖金。”
翻脸比翻书还快,冷漠残忍如她老板也如是回道。
对此,张小美在那头嘤嘤表示我只是个弱女子您怎么说,符白龙也不理这个女人就这么把电话给挂了。
等三个人各自解决完今晚手头遗留的问题,又回到眼前这个乱七八糟的情况来。
因为方才在袭击现场的那场‘被迫掉马’。
现如今气氛还很诡异的三个人才干巴巴地安静了三秒。
“你们俩……要不要跟我上楼坐坐?一鸣这会儿应该已经睡着了。”
这个建议,是陈臻自己主动提的的。
一路上,三个人其实都蛮尴尬的。
他的内心,既有面对多年好友那种发现真相后的震惊眼神的复杂,也有对接下来有些历史遗留问题到底要如何解释的烦恼。
对此,后面那两位看样子都没什么意见。
李邪和符白龙之间自己目前还有没解决的矛盾。
但既然陈臻想聊,那么从一开始,伴随着陈臻的回国,缠绕在他们几人之间关于身份秘密和个人目的的话题就有的聊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还真是李邪和符白龙第一次上他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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