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逾至受宠若惊,出声感叹他们仿佛回到从前。沉蘅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收拾完毕便自顾自去洗澡,预备入睡。待到她走进房间,那单人床上早已鼓起一个人形大包!
“你给我起来!睡外面去!”
“手伤了,睡凳子容易伤到。”
“那我给你打地铺!”
之前还一副病弱样子的梁逾至,下一秒翻身下床,长腿大迈几步,手臂圈住女人的纤细腰身,就往床上带。“不用麻烦了,挤一挤将就一晚吧。”
床小人多,不得不紧紧相贴的两人,各自感受到来自对方的无意挑逗。梁逾至来得匆忙,换洗衣物都没带一件,现在身上只剩一条内裤,本来平时存在就明显的某物,现在没有过多衣物遮盖,沉蘅只要不自觉地扭扭屁股就能助它茁壮成长。
“你放开!我要关灯。”沉蘅拍掉胸前男人滚热的手掌,前去灭了头顶明亮的白炽灯。再度钻进被窝,她极力与梁逾至拉开一小段距离,并警告:“好好睡觉,别动手动脚的。”
梁逾至没有回答。黑暗静谧之中,漂浮着一层关乎情欲的暧昧纸张,等待着被捅破的命运。男人微微探头,含住女人的耳垂,伸出舌尖轻轻刺入耳朵深处。沉蘅的死穴是耳朵,梁逾至现在这么做,无疑就是要把她一起拉入情欲性爱的深渊。
不给沉蘅说话的机会,梁逾至扳过她的身子,翻身压下去强吻,左手往下探寻,拨开小穴前的棉布,勾弄出洞里的淫液,涂抹在娇嫩的阴蒂上,不甚熟练地揉捏起来。
两具身体时隔半年再度一起重温性爱的美好,冲动的欲望理所当然地侵占大脑,击退理智。沉蘅高潮来得很快,强忍住呻吟的娇娇喘啼,止不住的高潮后颤栗,还有花穴山洪爆发似的流水,每一样梁逾至都感受到了。
温度渐渐升高,梁逾至受不了掀开一半的被子,起身跪在沉蘅面前,用右臂高高抵起她的双腿,在黑暗中摸索着直至精准捏住那个花核。“你流了好多水。”男人嗓音喑哑,略带兴奋。
“唔……不许说。”沉蘅难耐出声,催促他快一些。
梁逾至对着柔软细滑的阴蒂揉捏抹挑了一阵,听声识别女人快要临近高潮,手上动作立刻变成左右快速横扫,刮弄到阴蒂和两瓣阴唇。沉蘅身下流水泛滥,梁逾至扫动起来,只听见水声拍打以及媚肉充血肿胀被打出来的爽脆颤动。
“啊——不行了不行了,你慢一点……”沉蘅放声喊叫出来,随后感到身下有什么东西泻出,激烈快速,牵扯着她全身的敏感部位,变得又酸又麻。
“喷水了,滋得我一脸。”梁逾至放下沉蘅的双腿,俯身低头与她舌吻。“尝到了吗?都是你的水。”
“别说了……”沉蘅气息不稳,瘫软无力地说。
梁逾至在黑暗中低笑一声,“把腿掰开。”沉蘅听话照做。“我用大鸡巴来操你,好不好?”
不等沉蘅作出回复,梁逾至便手握着粗茎狠狠压在那滩媚肉上。黑暗里看不清形态,但他知道,穴肉一定被无辜地挤到变形,一副任人蹂躏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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