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新的庄稼已经种下,长势极佳,市舶司的衙门在如火如荼的建造,而在长乐镇来往的商贾日渐多起来。
四月清明,王元儿领了姐弟几个去父母坟前祭拜,碎碎叨叨的说了这小半年发生的事,并把春儿已经定亲的事也在坟前告知,引得王春儿面红耳赤,羞涩不已。
过了清明,日子又在东家长西家短中度过,王元儿和豆腐乳作坊上的研制师傅研制出了新的品种——南乳。比起普通的豆腐乳,这种南乳做部分菜味道更为的好,但因为和平素下饭的豆腐乳不同味儿,销路也就以酒楼食肆为主。
作坊上的生意井然有序,王元儿也一直关注着商船的动静,如果没有意外,六月商船就要回来了。
等商船一回来,若是铺子也有了着落,她就可以把新铺子开起来,再发展一条新的发财路子。
王元儿越想越觉得日子有奔头,心里美滋滋的,嘴角也微微的上扬,端的是好心情。
“远远的就看着你捡了金子似的,笑得开怀,有什么好事?”身边忽然传来一记戏谑的声音。
王元儿吓了一跳。
“你惯会吓人。”看清了来人,王元儿嗔怪地瞪了一眼,语气中,带着连她自己都察觉不了的娇嗔。
崔源挑眉轻笑,佯作无辜道:“我远远的给你招手,你都不曾看见,在想什么呢?”
王元儿翻了个白眼:“我眼睛不好使。”
崔源一愣,哈哈一笑,道:“有没事儿?陪我走一转?”
王元儿怔了一下,屈了屈膝盖:“紧遵大人吩咐。”
两人并排而行,相距不过一个人的距离,边走边轻声说话,落在镇民眼里,很是惊讶。
“郑大娘子,那不是新衙门的崔大人么?咋和王家丫头这么熟稔的样子?”裁缝铺子的刘娘子恰好在杂货铺子买东西,眼见两人经过,惊讶不已。
郑大娘子走出来瞧了瞧,心中也是惊讶,脸上却是笑道:“王家大丫头这人的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有几何跟人红过脸?和谁都能说得上嘴的,爽朗得很。”
“这倒也是。”刘娘子点了点头,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忽然道:“也不知这崔大人成亲了没,这么看着,两人倒是挺般配的。”
“这……不能吧?这大户人家里头规矩大着呢,王家哪配得上?”郑大娘子迟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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