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希曾经有过帮人文身的经验,大概是初高中时期还在叛逆阶段的时候发生的事。
稍微经历一些在现在看来没什么大不了的遭遇,尚且稚嫩的少年便总是会染上阴郁的气息,现在想想,已经忘了当时都发生了什么,只记得为了寻求刺激,他在手臂与腰腹处留下了几个纹身,图案无非是一些看不懂的宗教符号与邪教象征。
一旦打篮球的时候穿上篮球背心,随着肌肉的拉伸与使劲,每一次从其他人手上抢回篮球,手臂上的纹身便会加重他在女孩眼中的魅力,汗流到鼻梁而掀起衣服擦拭时,在腹肌边缘的几枚图案又能引发一阵旁观者的窸窸窣窣与尖叫。
他确实有一段时间享受过那样灼热的视线和追捧,不过很快就因为觉得幼稚而对那些家伙产生了厌倦的心理。
和帮自己文身的纹身师熟悉了以后,也试过学习怎么使用这台在自己身上留下几乎要跟随他一辈子印记的机器,虽然没有怎么实践过,但如若要纹简单的文字也只是顺手拈来罢了。
稍微将说明书浏览了一遍,邱希拿起纹身笔蘸了下已经打开盖子的墨水,冷淡的视线看向听从他的话跪扶在沙发上的江雲白。
“一开始会有点痛,你忍着点。”
他淡淡地提醒了少女一句,然后戴上手套拿着一张纸巾,将她披在背后的长发撩拨到另一边以后,伸手到她身前解开了衬衫纽扣,方便把衣领拉到肩胛骨处。
盯着江雲白颀长白皙的脖颈瞧了两三秒的时间,邱希打开机器的开关,嗡嗡嗡的运作声响起,纹身笔的笔头也落在了她娇嫩的肌肤上。
“哼嗯……”
预料之中,少女哼痛的声音混进了笔头转动的嗡嗡声里,但比他想象中的要低上许多,就好像在故意咬着唇忍耐一样。
从在厕所门口咬伤她的时候就发现了这点,果然在不轻易表露自己的脆弱这块地方,她做的比他见过的其他女孩子都要好得多。
这大概能称作是一个优点,只不过会哭的孩子才有奶吃,如果不能理解这件事的话,她总归是吃亏的。
“……”
好吧,邱希打算收回前言,这个女人虽然不会在觉得痛的时候大喊大叫,但也不代表她的泪腺就此失常,在无声哭泣这方面,她也能称作女性中的佼佼者了。
关掉机器,把才刻了第一个字母不到三分之一的笔放到一旁,少年摘下手套用湿巾擦拭干净手掌,在少女因没有继续感受到疼痛而觉得奇怪所以转回头的时候,伸手将她脸上的泪痕轻轻擦拭干净。
“如果觉得痛就应该喊出声音来,只会默默掉眼泪的家伙没有人会心疼。”
“……”
江雲白微微皱起眉头,咬着唇沉默几秒以后,她低声回答:
“喊出声音来会很丢人。”
“……”
这一次,沉默的人变成了邱希,他收回帮她擦拭泪水的手指,再度打开机器开关,又用笔尖蘸了蘸墨,打算接着继续纹身,而雲白也在听到嗡嗡声以后就立刻转回头,把脑袋靠在沙发背上,紧紧咬住唇瓣克制着疼痛的叫喊。
但疼痛感并未如同她想象中那样接踵而来。
邱希将手指探进她的衬衫之中,指尖划过有些冰凉的肌肤,缓缓往上直至触碰到她的柔软,尔后轻轻握住这团绵软,指腹停留在尚未挺立的乳尖上,摩挲了几下便让它绽放开来,接着被捏住左右捻弄。
“嗯…”
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轻吟,等待着疼痛的江雲白因突如其来的愉悦而微挺起腰,然后转过头皱着小脸看向一只手握着纹身笔,另一只手握着她胸部的变态家伙。
这个变态垂着眼眸不理会少女的瞪视,覆着一些薄茧的指腹继续逗弄她的乳尖,这让雲白有点腿软,脖颈与后背连接处的隐隐作痛因身体的快感而消散了不少。
“一共五个字母,这才只是第一个,如果你觉得自己能忍耐下去的话我就松开你的胸。”
“……为什么非得用这种方式。”
江雲白显然有些不满,额头靠着沙发背闷闷地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而邱希只是轻勾起嘴角,握住这团绵软的手掌稍微使上一些劲,修长的五指陷进柔软而细腻的乳肉之中,已然硬挺的茱萸甚至被他上下挑逗拨弄了起来。
“嗯呀……嗯……”
她的呻吟声再度从红唇中溢出,少年性感低哑的嗓音也贴在她耳边一块响起——
“因为你的奶子非常敏感,没错吧…?”
愧疚()
这个问题的答案相当明显,邱希只是握住她的胸部揉捏几下,再针对乳尖上下摩擦拨弄不到一两分钟的时间,原本扶着沙发跪得笔直的江雲白便化成了一滩水似的软软地把额头靠在沙发背上,疼痛的哭声憋得起劲,愉悦的娇喘声倒是叫得自然极了。
不过,只是玩弄奶子,对减缓刺青的疼痛大概只能起到百分之三十的作用,剩下的百分之七十要她一个肌肤破皮就痛到掉眼泪的娇弱大小姐靠肉体强行承担下来未免太过勉为其难,才刚刚文完第一个字母,仅是从胸部传来的快感已经不足以转移她的注意力。
这让邱希有些烦躁,但烦躁的对象不是她,而是自己。
即便看不到江雲白憋着哭声的模样,可从时不时传到耳中的几声轻微抽泣和吸鼻子的声音,他就能想像出她此时委屈巴巴的小脸是怎样的泪眼婆娑。
这幅脑海里的画面令他非常不是滋味,又真为自己觉得可笑,明知道她会落到这种境界和他脱不了半点干系,甚至于是他明知故犯切断了她逃走的最后一丝希望,却会在两人独处的时候为她所表露出的脆弱而生出愧疚之情。
每当这般异样的情绪涌上心头,他就没办法克制住心脏乱跳的烦躁不安,脑海里一半是冷血过头的理性,一半是难得心软的感性,两种复杂的念头纠缠到一块变成解不开的绳结,场面就会变得失控起来。
“哼嗯……你轻点……别捏…!”
“……”
邱希堪堪从思绪的沼泽中缓过神,听见雲白哼痛的声音,他下意识松开她被用力握紧的胸部,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在思想斗争的过程中没有控制住手劲,差点把她的奶子当成枕头里任由蹂躏的棉花来对待。
耳旁笔尖嗡嗡打转的声音过分吵闹,他干脆又一次关闭了纹身机,摘掉手套把少女压在沙发背上,她的一团绵软再度被握在少年温热的掌心之中,甚至因被紧紧压住的姿势而贴近于圆盘的形状。
紧接着,邱希将她的裙摆掀开,拉下内裤以后把手指伸到少女的私处,指腹在小穴口蹭了一些湿滑的爱液便移到微微挺立的阴蒂上前后摩擦了起来。
“嗯啊…你的手…!…色狼!变态…!嗯……”
江雲白的挣扎还没进行到一半,邱希的手指已经插进了她的甬道里,比不上肉棒那样粗壮却又足够修长,一滑进紧致的穴肉之中便立马插往深处。
不知是巧合还是已经熟悉了她的肉体,少年的指腹用力且快速地磨过一块软肉,少女的叫喊声也在同一时刻变软,辱骂的词汇甚至化成了娇吟,和微微仰起的下巴共同昭示着她的身体此刻有多么愉悦,就连脚趾都舒服到紧紧蜷起。
“嗯啊…啊……嗯……嗯啊……”
捏住沙发的双手轻轻颤栗,酡红的小脸靠着软垫,热气从红唇中吐出又消散在空气之中,自从邱希开始用手指戳插玩弄她的小穴以后,跪在沙发上的江雲白便只能哼出这些简单又色情的字眼。
兴许是这份快感和脖颈上的疼痛相比起来反差太过强烈,兴许是邱希轻而易举就找到了她的小穴里能让她舒服到说不出话的地方来针对玩弄,又或者是她纯粹只想好好享受这片刻的愉悦,江雲白难得没有将之前的反抗、挣扎和辱骂继续进行下去,而是乖乖地抬起翘臀任他用手指在自己的小穴里前后抽插。
淫水被搅弄出的咕叽咕叽声在安静的小房间里异常明显,却远远比不上几分钟前纹身机笔头转动的嗡嗡声要来得烦人,而邱希不止在侵犯着少女的小穴,他握在掌心里的那团绵软也被肆意玩弄揉捏成了各种形状。
早已挺立的乳尖似乎在他的捻揉下变得有些红肿,颤颤巍巍地在空气里尽情展示它的性感与可口,如若有谁靠在雲白胸前,在瞧见这样的春色时难免会想要凑上去品尝一番,看看它是否真和自己想象里的一样美味。
“哼嗯……”
少年的手指终于在把她的小穴抽插到爱液泛滥成灾甚至滴落在沙发上以后从甬道里抽了出来,他转过身抽出几张纸巾将手指上的淫水一一擦拭干净,尔后脱下裤子把坚挺的欲望从内裤里掏了出来。
几秒过后,粗硕的龟头仿佛吐露着滚烫的热气一般贴到了她的小穴口上,稍微往里深入一寸,少女的细腰就不由得舒服得挺起一些,可令人恐惧的嗡嗡声又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邱希一只手扶着肉棒试图往她的小穴里插,另一只手拿着纹身笔打算继续为她刺青。
仅仅将龟头插进其中,满胀感和酥麻就填满了江雲白的大脑,即便笔头再度刺进娇嫩的肌肤里,她所感受到的疼痛也远远低于没被插入时的痛楚。
而被穴肉紧紧吸住的邱希也同样在快感的攻击下不由得皱紧了眉头,性感的低喘从他的薄唇中轻轻吐出,和热气混合在一块,挥散进了空气之中。
看来,同样是棍状物深入体内的过程,前者却比后者要远远令人愉悦得多。
限制()(真·边做边文身lay)
甬道深处在抽动,抽动到有些疼痛的程度,江雲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但每当邱希深入一寸,体内的疼痛感就会减弱几分,取而代之的便是会让人不由自主夹紧双腿的酥痒。
这样的酥痒一旦被缓解一些,舒服的呻吟就会难以克制从雲白的红唇中溢出,直至小穴被邱希的肉棒填满,她一声更比一声软的娇喘才堪堪淡下,但有些浓重的呼吸声依旧充斥在两人周围。
热气拍打在她的后颈上,欲望被紧紧裹住,邱希的吐息有几分颤栗,清冷的神色难耐,脸颊两边染上微不可见的酡红,龟头又往前深入了一寸,立刻被时不时用力收缩的甬道缠住夹吸,他的肉棒也因此在少女体内变得更加胀大硬挺。
这让含下他的三分之一就已经觉得有些承受不住的江雲白又将娥眉微微蹙紧,小腹下方的满胀感太过强烈,虽然快感也不弱于不适,但她始终还没有完全适应这根粗长,要是邱希在这个时候开始抽插起来,她一定会做出一些自己也无法掌控的反应。
“嗯啊……”
他显然没有听到她的心声,也没注意到她的模样看上去有哪里不对劲,腰臀挺动间缓缓戳插起她的小穴,但力道不是很重,还在雲白能够接受的限度之内,要是再激烈一些,恐怕从她嘴里出来的就不是简单的“嗯啊”二字了。
而邱希的感受则和她不尽相同,涩、紧、温暖,这是在短短的几秒钟内能从他大脑里蹦出来的唯三个形容词。
虽然她的小穴早在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湿淋淋的,爱液泛滥成灾,但他的肉棒没有涂抹上润滑液就插了进去,过程不算畅通无阻,只有在龟头刚刚进入穴口就被吸进去似的感受像是她在主动邀请,除此之外的深入与抽插,反而更像欲擒故纵。
明明甬道推挤肉棒的力道那么重,稍微往后撤出一些,层层叠叠的穴肉就吸了上来,用比之前更紧的力道阻止他抽出,再加上蜜汁还没裹满整根欲望,要顺畅地进进出出比让她喊痛还难,因此邱希只能缓缓挺动腰臀,不仅是让她的小穴适应自己的粗大,也是让自己的肉棒适应她的紧致。
“嗯…啊嗯……嗯…!”
后颈的疼痛感使得江雲白下意识想要转过头,却被似乎猜到了她会这样做的邱希轻摁住后脑勺,一两秒的空白时间过后,他解释的声线夹杂着几丝舒服的隐忍:
“别乱动…我不会让你受伤。”
话虽如此,但这个变态在这种情况下还要继续给她文身,鬼知道他是不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奇怪的点子,只不过转过头也没办法改变什么,反而会让她面临的痛苦风险变得更大,所以即便好奇心和畏惧感涨到了极点,雲白也不得不将额头紧靠在沙发背上,一边享受从小穴里传来的酥麻,一边忍耐后颈上的刺痛。
他抽插的速度在纹身笔继续运转以后就变得更加缓慢,但粗壮的肉棒一点点磨过穴肉的滋味仍旧足以令江雲白舒服得娇躯微颤,尤其是龟头退出几寸又逐渐将其填满的酸胀感,以及笔头落到肌肤上的痛楚。
前者在一点点软化她原本僵硬起来的娇躯,后者则在她放下戒心的下一秒立刻使得她紧绷起身子,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刺激着江雲白的大脑,反而加倍了她身体的敏感度,在肉棒顶到深处的时候,浇灌下极致的快感。
邱希的体验和她不同,他只知道自己选择在这种时候肏她是因为大脑深处的那点点怜悯之心在作祟,论如何让一个女人觉得舒服,就和如何让一个女人觉得痛苦一样,他是这方面的佼佼者。
当然,或许还有一些情迷意乱的原因在其中,但现在看来,真正遭殃的人其实是他。
很明显,他没有那层痛苦的触感来平衡体内的愉悦,而这女人的小穴本来就因为性经验不多所以非常紧致,仅是把肉棒埋在其中进行简单的抽插就可以让他舒服得后腰发麻。
但纹身笔的作用很明显加剧了她下意识缩紧甬道的力度,开始靠点刺来划定纹身范围的时候,这种力度就变成了突然夹紧又放缓且来回重复的动作。
笔头落下,她牢牢吸紧小穴;笔头抬起,小穴稍微放松一些,但还没恢复到原来的紧致度,笔头又再度刺到了她的肌肤上,甬道以比前几秒更紧的吸力抓住他的肉棒不放,整根欲望被紧紧裹住如同按摩一样来回夹吸。
再加上这完全是她身体的本能反应,而不是故意使出的技巧,邱希基本上到了快要拿不稳笔的边缘,A字母的收尾差点就变成了弯曲的一捺,他甚至想把手上的东西就这样甩到一旁,然后直接将她压倒在沙发垫上肆意肏弄。
可少年偏就强迫自己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手掌从纤细的背脊滑向挺翘的臀部,握住弹性十足的臀肉捏了一下,然后加重力道拍打出‘啪’的声音。
“嗯啊……”
雲白微仰起下巴,布满情欲的脸蛋上混杂着痛楚与愉悦,娇躯微微颤栗。
“别抖,会刺错地方…”
身为始作俑者,邱希一副受害人的口吻低声对她说道,一段尽在不言中的沉默结束,他又捏了捏她手感极其嫩滑的翘臀,声线沙哑:
“我原本打算五分钟内文完这五个字母,但你一直在抖,浪费了我很多时间……所以接下来,每超出限制十秒,你就得多高潮一次。”
说完,他扫向旁边等待已久的床铺,虽然只是一张单人床,也足够他在限定的时间内让她受到应得的惩罚,更别说这一个小时,才过去了一半不到。
“限制…?”
似乎没怎么听明白他的话,江雲白迷茫地提出疑问,很快就收到了来自邱希的答案,他难得大方愿意花时间解释,只是嘴角的那抹笑容很难不让人怀疑起他的“好心”。
“还有两个字母,也就是两分钟的时间,如果因为你被我肏得舒服到身体发抖,以至于我没办法在这两分钟把字母文好,你就得做好会被惩罚的心理准备。”
“所以,乖乖把臀部夹紧,不管待会儿有多舒服,都要好好忍耐,嗯?”
破坏规则()
由于还在游戏规定时间以内,江雲白认为自己似乎没有什么拒绝的权利,但她也趁着这个档口清醒了一些,试图让自己不要过于沉溺在性爱的愉悦之中。
只是体内还坚硬涨挺的那根棍状物的存在感实在令人无法忽略,她缓缓挪了挪膝盖,将身体重心搭在沙发背上,却因撑满甬道的棒身磨过某块地方而又娇躯微颤,红唇张开往外吐着热气。
轻轻握紧手中的纹身笔,邱希的模样看上去也没那么好受,肉棒突然被小穴吸紧又往前拽的酥麻滋味令他差点没忍住低喘出声。
虽说觉得舒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两人偏偏不知道从哪里燃起一股子倔劲,总是要装得风轻云淡才行,殊不知身体的变化早就出卖了他们。
最为明显的还是跪坐在江雲白身后的邱希,他的翘臀紧绷着,迟迟没有继续下一步动作,兴许是生怕一不小心就被小穴的紧致吸力逼到射精。
他的耐心一向很差,但耐力却好得多,如今在一个经验几近为零的性爱新人身上被迫到了这种田地,如若真在这样的时刻射出白浊,对他而言将会是一个巨大的耻辱。
而雲白也没有好到哪去,后颈被文上不知道什么字母的地方还在火辣辣的隐隐作痛,插着肉棒的小穴也微微抽动着,酸胀又麻痒,肉棒的主人没有动静,她也只能为了缓下甬道里的酥痒而轻轻夹紧双腿。
十几秒过后,沉默不语的邱希缓缓松开紧皱的眉头,终于再度开启了纹身机的开关,纹身笔在他的掌心里嗡嗡作响。
他微俯下身,修长的手指轻触少女白嫩的肌肤,指尖微微下陷,在没有任何提醒的情况下,笔头径直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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