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予风哈哈一笑,轻佻地抬起谢礼的下巴,“阿礼这是吃醋了呢。”
谢礼颔首,“不敢。”
白雅看不下去这人又调戏老实的美人,目光被石板上的公文吸引,“摄政王在南疆偶遇绝色佳人,不惜倾天下之力将其找回?我记得摄政王为政精明,行事杀伐决断,不近女色,二十有五还未婚娶,没想到依旧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沈予风似笑非笑,“摄政王本来就是个美人,又何必找其他什么绝色?”
白雅讶然:“你见过那位王爷?”
“年少之时曾有一面之缘。”沈予风不欲多提此事,“依我看,摄政王不像会做出此事之人,其中必另有隐情。”
三人一同回到百花楼,手中还拿着糖葫芦的谢礼吸引了不少目光,搞得他略为窘迫。
秋桐迎上来,“公子回来了。”
沈予风玩味一笑,意有所指道:“若是每个人都像秋桐一般对白兄忠心耿耿,就没有这么多坏人心情的破事了呢。”
“白兄有话直说。”
“我只是好奇,我回羌州后行事低调,除了百花楼哪都没去,今天怎么一出门就被故人寻来?莫非是楼中人故意把我的行踪透露出去?这就头痛了,毕竟我树敌不少,每天都来几个寻仇的,我可吃不消。”
白雅面色不善,“你是怕你惹的那些花花草草寻来吧?不用你提醒,此事我定然会查清。”
“如此甚好。”沈予风懒洋洋道,“我乏了,阿礼陪我回房休息可好?”
知道沈予风目前不举后,谢礼和他共处一室轻松了不少。两人一起用了晚饭,沈予风哈欠连天,谢礼要去沐浴,却被他抱住了腰身。
“阿礼要去哪里?”沈予风睡眼惺忪道。
“沐浴。”
“那待会可要记得回来陪我睡。”
谢礼回忆起白雅今日说的话,问:“你修的那门武功,真的会致人夜晚如至冰窖?”
“恩?”沈予风心不在焉道,“其实也没有白雅说的那么夸张。”一开始确实难以忍受,恨不得整夜在温泉里泡着,后来受着受着也就习惯了。练催情大法的人又不止一个,大家不都挺过来了吗?
“和他人一起睡会暖和很多吧?”
沈予风一愣。
谢礼安慰地摸摸沈予风的黑发,“今夜你和昨夜一样抱着我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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