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予风哑声道:“阿礼,可想要我?”
谢玄礼垂目不语,只觉得全身都热了起来。沈予风看到美人脸颊上漾出的绯红,呼吸一窒,把人横抱在床上,倾身而上。
二人纠缠在一处,谢玄礼衣衫半褪,一只温热的手抚过他的肩骨,渐渐向下。
谢玄礼闭上了眼睛,本以为要承受的欢/爱却戛然而止,他等了半晌,那双手都没有在碰过他。
“沈郎?”
沈予风看着自己的双手,表情有些失神,听到自己的名字,才淡然一笑,“是我孟浪了,阿礼现在的身子,不适何行此事。”
谢玄礼面露疑惑,却也没多问,默默地整理自己的衣衫。
“阿礼好好休息,我……”沈予风话未说完,便匆匆离开,简直就像是在落荒而逃。谢玄礼看着他的背影,眼中寒芒凛冽。
次日,沈予风找到薛子骞询问谢玄礼的病情,薛子骞只道他心中已有几种方案,得在一一尝试。其中有几个药方中所含的药材在屏阳村无处可寻,沈予风便自告奋勇前往羌州买药。
从屏阳村到羌州快马加鞭半日可到,沈予风一早出发,到达羌州时正好是正午。
这几日在屏阳村,沈予风饮食清淡,此时不免有些想念往日的山珍海味,便寻了一家热闹的酒楼。小二见他气度不凡,忙把人迎上了二楼上座。沈予风刚一上来,便听到有人唤自己:“沈兄!”
沈予风转头一望,就见二楼窗边坐着一个年轻男子。此人头束玉冠,有着一双自带风流的凤眼,正是前不久与自己通信的好友贺敏之。
贺敏之是南疆文相之子,和沈予风自幼相识,也是一个喜欢在江湖上瞎跑的公子哥,薛神医的消息正是由他告知的。
二人许久不见,也省去了寒暄的功夫,贺敏之叫了几壶好酒,拉着沈予风把酒言欢。
谈及近况,贺敏之还不忘关心,“沈兄上次要找薛子骞是怎么回事?”他上下打量着沈予风,“沈兄面色苍白,似比上次相见消瘦了不少,可是身体有恙?”
“不是我。”
“哦?那想必是哪为佳人了!”能让沈予风如此大费周折地找江湖上的神医,必然不是南疆王府的人,贺敏之知道沈予风风流成性,猜想这大概又是哪位红颜知己。
沈予风抿了一口酒,笑道:“的确是佳人。”
“很美吗?”贺敏之来了兴趣,“比那白花楼的头牌还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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