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夏已经将那湿漉漉的衬衣剥了一半,纤长白皙的五指按在那绷紧的肩背上,漫不经心道:“滚吧。”
花间雨心里嗤笑了声,又看了眼花间风,他痛苦地喘息着,脖子艰难向后扬起,绷到了几乎极限,睫毛下已经不由自主渗出了泪水,那支注射器里是五倍的浓缩药水,花间风打完那支药水,必然要变成傻子,就算找不到密钥,他也输定了。
花间雨转身走了出来,嘴角露出了笑容,这支药水是联盟军方常用的精神审讯药水,可不是他所说的什么家族秘制,等花间风变成傻子也好,用药过度死去也好,这个学生,都是实打实的凶手,将会受到家族无孔不入的追捕。
至于那个密钥?这个学生识趣告诉自己最好,如果不告诉自己,那自己总有办法问出来,家族的刑讯手段,是该让这温室里的小孩儿试一试的。他忽然嗓子也感觉到有些干渴,一想到那个漂亮的金发小王子,被自己也像他整治花间风一样如法炮制,剥了衣服吊起来细细拷问,真的是让人热血贲张。
他有些遗憾地舔了舔嘴唇,当然如果实在问不到,那也没关系,比密钥更重要的,是废掉花间风,他太出人意料了,不能再留下他,大不了自己再抽一次族长挑战任务罢了。
花间雨走后,小小的公寓里就只剩下了吊在铁链上的人的呼吸声。
柯夏早已停止了继续抚摸,只是站在一旁,默默等着,仿佛在深思着什么,又过了一会儿,一直单向通讯的通讯器忽然闪了下,花间风和欧德的通讯画面再次闪现了出来,花间风开口了:“花间雨已经走远了,想来已经成功瞒过去,令兄弟真是令人敬佩的精湛演技,我也要甘拜下风。”
柯夏冷笑了声:“能不能拖过七天,看天了。”
花间风道:“问题不大,你明天就告诉他,问出来了,在冰兰岛上我的地下别墅密室里,让他派人去找,等他们调派人手过去,再破解密室,找到我藏在里头的密盒,再拿回来想办法破解,来回怎么也要七天了。”
柯夏道:“你可真损啊。”
花间风谦虚道:“惭愧惭愧,比起花间雨还不够毒辣啊。那支药水,并不是我们家族的什么秘制药水,他骗你的,我估计那就是普通的军方精神力审讯吐真剂,看颜色应该是浓缩液,一支下去,人直接就会变成傻子。”一旁的欧德吃惊地叫了声,然后担心地看向依然低垂着头吊着的邵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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