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茫然抬头:“我不知道……会不会是她见过幕后主使?”
柯夏摇了摇头:“不,你再仔细想想,她的性情或者言论,有什么明显变化或者可疑的地方。”
玫瑰道:“我不知道,她因为被男人玩=弄抛弃过,因此一直极度仇恨男性,在我怀孕以后,她多次制造舆论,在外扬言说我是被强=奸=的,后来我想要留下孩子,她又一直和会里的人说我受到了强=奸=犯=贵族的蒙骗,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说……事实上孩子的父亲我也只是一面之缘,我见过他替酒吧里的女子解围,觉得他算是个绅士。我那一次分明是被计算的……”
柯夏脸色一整:“仔细说说。”
玫瑰脸上浮起了一丝羞赧,却也知道这应该很重要,仔细回忆:“孩子的父亲。”她看了一眼柯夏道:“和亲王阁下一样,有着一头很漂亮的金发和浅蓝色眼睛,很年轻,大概是第一次来酒吧,身边有下属陪同,有位女子不小心将酒泼在隔壁客人的衣服上,隔壁客人拉着她要陪,那位先生替那小姑娘出了钱,对方开了天价,但他面不改色地出了,我当时就觉得他应该是好人家的人,大概是第一次来,就赠了他一杯我自己调的酒,和他稍微说了几句话,仅此而已。”
柯夏追问:“你们聊了什么?”
玫瑰脸上有些尴尬:“都是一些傻话,就说了些目前民间存在的一些问题,奴隶制的不足,还有女子地位的低下——这位先生出身良好,受过极好的教育,他对国家政事很熟悉,说得很到点上,我就忍不住和他说了些闲话,他知道我还参军驾驶过机甲,非常惊叹,和我还说了下机甲,他应该也懂得驾驶机甲……”
“后来他很快就走了,第二次见他,就已经是在……酒馆里的房间内了,他应该是中了催=情的药,神智不太清醒,只会抱着我……我清醒过来的时候……他还昏迷着,我当时就想到应该是有人在算计我,他是被连累的,我就连忙将他送了出去,直接报了警,然后藏在暗处看着警察过来找到昏迷的他把他带走了,才回了房间。”
“我事后立刻吃了应急避=孕=药,但是失效了,一个月后我发现怀孕了。应急避=孕=药是我们会里常备药,用于救助意外被玷=污的女性的,应该有人偷偷换了。然后我一怀孕,消息就已经传遍了会里,所有姐妹们都知道我被强=奸了,我那时候就已经感觉到了不对,然后很快连老爹都知道了……我疲于应付姐妹们和父亲的质问,也没有能力去查究竟是谁害了我……”
“然后会里的姐妹接二连三的出事,流言蜚语开始指向我为了讨好孩子的父亲,想要嫁给贵族,出卖会里的姐妹以换取权贵,她们想要审判我,有姐妹向我通风报信,说她们似乎打算要关着我,我预感到不对,连忙在要好的姐妹们的帮助下连夜跑了……后来就遇见了小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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