榭槿栖就算再迟钝用脚想也知道苏末现在在躲着他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躲他,但确实是去了他对门唐阿姨家之后就开始躲着他了。
信息很少回,电话一个也不接,从年前两个人就没见过面,现在都年后了还没见过一次,明明离的这么近却感觉隔了好远好远。
榭槿栖想弄清楚苏末为什么最近躲着他,也实在受不了现在这种想见又见不到,联系也得不到回复的状态了。
于是榭槿栖心一横,从上午九点一直在苏末门前蹲守一直蹲到现在,这都快到吃午饭时间了,苏末还没回来,他蹲在地上郁闷地用食指在离地面一厘米的空气中不停地画着圈。
这画面看上去就像是只被主人抛弃的大型犬,站在门外等着主人开门领他回家,看上去委屈极了。
苏末从医院回来一出电梯就看到这样的场面,愣愣地站在电梯旁,心里像是刚进食了颗成熟饱满的樱桃,又酸又甜,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榭槿栖蹲在苏末门前想着苏末不要他,苏末又要像上次那样把自己从记忆里剔除了,越想越委屈眼尾慢慢红的像染上了红胭脂,再胡思乱想下去估计就要滚泪珠子了。
电梯门一开,榭槿栖听见声响抬头看见愣在电梯门前的苏末,终是没控制住,透明的水珠划过眼尾那么胭脂红,让人怎么看怎么心疼。
“你…你去哪里了?”榭槿栖看着依然一动不动的苏末瓮声瓮气的问,他起身就要去拉苏末,想把她拐回自己家藏起来,结果刚抬脚,发现蹲久了脚麻,更委屈了。
委屈的情绪又加上脚麻暂时不能动的着急,又怕留不住苏末,水珠子滚落的速度更快了,也不知道是真难受还是急的。
苏末被榭槿栖这委屈的声音唤回了神,看到榭槿栖眼尾还未来得及落下的水珠又好笑又心疼,她从包里翻出包面巾纸,走到他面前用纸巾替他轻轻擦拭眼尾那颗水珠。
苏末趁榭槿栖没注意偷偷搞了个小动作,用小拇指指尖轻轻挑了下他的眼睫又顺便把他脸上还没干的水痕擦掉,这个过程中榭槿栖垂眼直勾勾地看着的一举一动,早把那个小动作收入眼底。
苏末低头在包里翻找着房门钥匙,坏心眼的调侃“这么大的人了,蹲在这里哭唧唧的像什么样子?白长这么高个了,让人看见了也不嫌丢人!”
榭槿栖抬了抬腿,走了一步倚在门上,看着苏末直白地说:“在你面前丢人就丢人吧,我就蹲你房前别人又看不见。”
苏末手上开门的动作一顿,嫌弃的说:“你不嫌我嫌丢人,下回滚自家门口蹲去。”说完给榭槿栖留了个就抬脚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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