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林愿在这百年内进步巨大,但她哪里是萧雪满的对手啊?
宿酩酩追出去不久之后,便见到林愿的身形停在半空中,被一股力量微微一扯,便一下子落了下来,坐在地上。
他靠近了一看,才看到秦楼的身影。
“喝醉了就好好回去休息,”秦楼道,“不要去找雪满惹事。”
林愿是很冲动,但相对于她,秦楼更没资格讲这句话。
宿酩酩心里憋着火气,便刺他一句:“帝君才最不该去见雪满,如果不是你,他可能会……”
留下来的。
最后几个字没说出来,在宗门里说这种话,确实是僭越的,宿酩酩不想惹事,低头把林愿扶了起来。
秦楼沉默了一会儿,道;“没有我,他也不会留在这里的,这里没有他留恋的事情,一重天叫他厌烦,我们之间的事情,我自会解决。但你们也没必要因为自己的私心,迫着他留下,雪满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强迫他。他这回上来,本不是他自己想上来的,所以现在离开,也是理所当然。”
他这话不知道是说给他们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当天晚上,秦楼自己收拾心情,去了树屋那里。
此时,萧晚被萧雪满哄着睡着了,沈观在挂念狐族的事情,萧雪满听到外面的声响,想了想,最后还是出去看了一眼。
两个人目光相接,俱是沉默。
倒是秦楼先开口:“狐族那事之所以瞒着你,本意是不想你再因为这件事牵绊,怕你觉得我拿这件事拖着你,怕你念及旧事不开心。”
他顿了一会儿之后,又接着说道:“你先前说的,第一宗门理应有些责任,我本来想干干净净地把这件事处理完了,不用惹你烦,没想到最后还是被你发现。”
秦楼苦笑一声,又叹道:“这段时间,我有时候会不知道该怎么对你,如果感觉不好,真的对不起。”
太患得患失,好似做什么都是错,纠结着说出来是烦忧,不说出来是不坦诚。
“我知道你要走了,”秦楼道,“我过来时想和你说,我不会拦着的,一直都……没想拦着,望天仙门我也会管好,你放心,至少,不会让宁凌和狐族的事情再冒头。”
萧雪满便一直听着,没插话。
沈观回来后和他说过这件事,秦楼处理这件事的速度和方式都无可挑剔,确实够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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