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看着他嘲讽地笑了笑:“痛苦吗?你以为这就完了?”
什么?赵远又是惊怒又是不解,难道白松还有别的手段?
赵远已经被他打怕了,躺在地上想爬又爬不起来,想认输又拉不下面子,只能焦急地看向结界外,盼望着试剑台的前辈赶紧叫停。
生死剑梁以暖正在结界外坐镇,他不开口,试剑台的人怎么敢叫停?反正赵远不是没有危险嘛,不敌被放放狠话也是正常的,既然战斗还没有结束,那就让它继续好了。
顺着赵远的目光往外看,白松的目光在他师父弄出来的小结界上停留了一瞬,突然觉得戏弄这手下败将一点意思也没有,算了,他得赶紧结束去看看小师弟的情况究竟怎么样。
“记住了,你以后看见我们拙峰的人可要绕着点,要不我也不介意见你一次“挑战”你一次,给你长长记性。”
拿剑拍拍躺倒在地上的赵远的脸,白松收好自己的剑向试剑台的边缘他师父处走去,就在赵远松了一口气时,白松突然回头勾唇给了他一个嗜血的笑容,轻轻吐出一个字:“爆!”
在他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赵远身上插着的密密麻麻的冰针突然全都爆了开来,赵远霎时变成了一个血人,奄奄一息地躺在偌大的试剑台上,血肉横飞,分外凄惨。
白松走出来的时候围在结界外的众人禁不住避了避,大部分人微微转开目光,不敢和他对视。
在修真界混久了谁手里没有几条人命?但是能做到白松这种地步,只是挑战也弄得满地血腥的修士那是少之又少,尤其是白松平时笑嘻嘻的,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一出手却是骇人的狠辣,这其中巨大的反差让人禁不住心生惧意。
白松根本不在意别人的躲避,相反,他很乐意传播“惹上了拙峰就要做好被报复的准备”这种信息,因为他身怀五行灵根的小师弟怕要在低阶上徘徊许久,心怀愧疚的他不想小师弟再被人折辱。
忐忑地走到荆楚寒跟前,白松不安地禀报道:“师父,我赢了。”
“嗯,干得不错。”见他出来,梁以暖掀起眼皮子看了看他:“好歹还在你小师弟死之前赶来了为他收尸。”
白松像三九天被一盆冰水浇透了般,刚刚战胜赵远的那点喜意不翼而飞,他局促地站在原地低声叫了一句师父就再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