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楚寒被暮与觞的目光看得不自在,皱着眉头,忧心地皱着俊秀的眉问道:“那,大师兄,这里有什么危险没有?”
“危险?”暮与觞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静止不就是最大的危险?这里什么都没有,连灵气都没有,荒芜一片。不管你的修为怎么样,在没有物质的补充下,你总有一天会被耗死在这里。经过无尽的孤寂折磨,然后死在这里,还不危险?”
荆楚寒想了想,认真点头道:“这到也是,不过我们是两个人,既不会孤寂,也不会静止,暂时可以放心了。
暮与觞摸摸他的脑袋,另一只手摩挲着手中的剑,眼睛张目远视,看向永远不会天亮的天空,低声叹息一声道:“唉,小寒,……”
作者有话要说: “媳妇儿。”白祈抱着荆楚寒的腰有些感慨。
“滚,谁是你媳妇儿?”荆楚寒瞟了他一眼,幽黑的眸子像带着葳蕤春色般,只一眼就敛尽万般光华,让白祈不由自主抱得更紧一点。
说是这样说,荆楚寒眨了眨疲惫的眼,终究是没把他推开。白祈这次进化带来的余韵让他烧了半个月,这半个月来都是荆楚寒衣不解带地在照顾。
想到他的辛苦,白祈从善如流地改口:“相公。”
他这话说得温柔,荆楚寒的脸刷一下就红透了,嘴里兀自嘴硬:“谁,谁要你这五大三粗的媳妇儿?”
白祈一阵闷笑:“这也不行?那孩儿他娘?”
荆楚寒终于忍不住炸毛:“谁是他娘?!我是他爹,纯爷们!”
“嗯?你要证明给我看吗?”
“滚,禽兽!别扒我衣服!唔……”
☆、49 忧心
离厚土界的那场大爆炸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在此期间,十万剑门为在厚土界爆炸中失踪的弟子做了大量的努力,包括寻找遗体以及营救当时被爆炸甩到空间裂缝去的幸存弟子。
比起其他全军覆没的剑峰来说,拙峰还算好,毕竟白松和石不惑好歹回来了,但拙峰的几人却没有半分阳光在脸上。
“白师兄。”内务部的弟子朝白松打招呼。
“嗯,师弟,今天有收到幸存弟子的消息吗?”白松在每天傍晚的时候都会来问上一问,照例得到内务部弟子的摇头,白松不仅脸色一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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