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新郎官在前面走,邱知善走在后头,挪到容绒身边,小声问她:“乖宝,你眼睛怎么红了?哭了?”
容绒红着眼睛看了她一眼,点点头,嗯了一声。
邱知善立马就急了:“为什么哭了?萧云臻说你了?”
“喊什么喊!”容绒捶了她一下,随后又揉了揉眼睛,“我这是感动的。”
“哦,没事儿就行。”邱知善听见她没事儿,便放下心来,用手肘碰了碰她,“你看安淮腰上。”
安淮下意识的瞧过去,瞧着一眼劲瘦的腰,眼神一顿,转过头怒气冲冲的瞪着邱知善:“看人家腰干什么?”
“不是不是,不是让你看腰。”邱知善赶紧解释,“是让你看她腰上的那个玉佩。”
容绒一眼就看见了,安淮腰侧挂着一个玉佩,小小的玉钿下面,还缀着一个金色的同心结。
“看到了,怎么了?”
“你会做不,给我做一个好不好,乖宝?”
邱知善满脸期待的看着容绒,容绒不好硬着心拒绝,但一张嘴,嘴巴都是痛的,就有点生气。
“看心情吧。”
“看什么心情阿,乖宝。”
“乖宝你就给我做一个呗。”
“乖宝最好了~”
“乖宝……”
长长的走廊,后面是黏黏糊糊的一对,前面是端庄有礼的一对。
安淮小心牵着萧云臻到了酒店门口,门口的大花轿就在路边,旁边还有一头绑着红绸的骏马,几个抬轿的壮汉都已经准备就绪。
喜婆见新娘新郎官双脚站稳,就大喊道:“吉时到,新娘上轿。”
萧云臻坐稳了,轿子一抬,邱知善就赶紧捏着唢呐,放到嘴边,吹出响亮的一声鸣叫。
“哔~~!”
高昂的鸣叫声,刺激到了骏马,也撂开蹄子跟着叫起来了。安淮撩开嫁衣,拽着缰绳翻身上马。
“驾!”
新郎官喊声一落地,乐队就吹吹打打起来,邱知善走在乐队前面吹着唢呐,容绒跟在萧云臻轿子边。红宣纸从天飘飘扬扬的洒落,街道两旁都是粉丝自发组成的人墙。
唢呐吹,乐队响,两侧摇旗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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