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熟悉的床榻不在了,闻筞还记得那时嫣儿是怎么在他身下婉转呻吟,哭的梨花带雨地求他放过,只是那时他太为嫣儿着迷了,单单是想着他就忍不了。
子时一过,闻筞就趁着护院打瞌睡的时候溜进李嫣然住的房间,屋里没有光,闻筞却能准确地找到李嫣然的位置,闻筞脱了衣裳钻进被窝。
起先他只是看着她的睡颜,娇妻在怀,美人又乖又诱人地熟睡,渐渐地闻筞不老实了,大手从衣摆伸进去,李嫣然被他闹醒,看见近在咫尺的男人正欲行不轨,吓得她张口呼喊。
闻筞眼疾手快地强捂着她的嘴巴,深眸一凝盯着她的眼睛警告:“别喊。”
“如果你不想让他们看见你是怎么被我g的,你最好乖乖的。”
李嫣然只能看着他对自己为所欲为。
李嫣然下了狠口死死咬住闻筞手心的一块肉,闻筞疼得轻嘶,他有的是法子收拾她。
李嫣然越是反抗,闻筞的动作就越狠越重,带着分泌出来的淫水一举插进她的阴道,小穴被他撞得红透流着淫水,李嫣然也忍不住Y咛出声,最后彻底让她没力气对付他了。
床榻吱吱呀呀的响,实在支撑不起两个人的折腾。
李嫣然趴在床头被迫抬高屁股迎合着闻筞的抽插,粗大的鸡8进进出出鲜嫩小穴,带出他刚内射进去的白浊浓厚的精液,李嫣然咬着嘴唇往前爬,下一刻又被他抓回来一下子把鸡8全操进小穴,李嫣然被刺激得叫了一声。
自从闻筞在她身上初尝女人的滋味后,这床笫功夫越来越深厚了,有的甚至自学成才,半夜压着她操得睡后直做噩梦,李嫣然怕得要命,为了躲她不惜躲到床底,可还是被他拖了出来,把她压得一字马,闻筞疯狂地握着鸡8狠狠插小穴,水声咕叽咕叽的响,李嫣然被他压在桌子上奸淫了好几次,还有书案上,隔壁的杂物间,把她抵在墙上操了个遍。
李嫣然全身火辣辣的,尤其是阴道那里,又肿又疼的,精液还在顺着大腿根流着。
她只能看着他对自己为所欲为,身子那些可耻反应根本控制不了,李嫣然有点颓了,在闻筞又一次把粗长阴精捅进来时,李嫣然被刺激得高仰脖颈,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夹紧他的腰,闻筞借着这个体位深深地g她。
她下了狠口死死咬住闻筞手心的一块肉,闻筞疼得轻嘶一声,他有的是法子收拾她,越是反抗,闻筞的动作就越狠越重,最后彻底让她没力气对付自己了。
床榻吱吱呀呀的响,好似有些支撑不起两个人的折腾。
清早辰时,李嫣然没得如常起来,完全地昏睡在床上,闻筞还在缠着她亲吻她的后肩,神情中满是眷恋,李嫣然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身子,白皙的双乳高峰全是他的牙印,乳头红肿直立,终究是被他狠狠熟了。
小穗过来侍候梳洗,房门从里面反锁着,她根本进不去,敲了好几下都没反应。
护院守了一晚上,根本不知道里面的情况,最后还是闻筞打开了门,护院一脸见了鬼的样子看着,闻筞交代小穗不要搅扰了夫人,小穗脸色通红地瞪他。
这里是李家,小穗做什么都有底气了。
“你…”
还没等小穗说完,闻筞就把门关上了,气得小穗无处撒火,这几个护院也不知道干什么吃的,几个人都看不住闻筞一个,他是老鼠吗这么能藏?
护院没办成事,到了李裕那小穗把这事说了,李裕无奈地叹气,李夫人抱着小孙女出来,看两人都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小奶娃眠眠哭着要找娘亲,从来到榅州后一次都没让李嫣然抱过,孩子对娘亲的依赖与生俱来,离开得时间久了会没有安全感,孩子的这种感觉十分地灵敏。
李嫣然一直睡到了晌午,她是被孩子的啼哭叫醒的,睁开眼就瞧见闻筞在手忙脚乱地哄着女儿。
“把孩子给我吧。”李嫣然说。
闻筞忙着照顾女儿一时没留意她已经醒了。
“要不你再睡会,孩子我来哄。”
李嫣然气乎乎地瞪他:“是谁那样闹我的?”
小穗已经备好沐浴用的东西,李嫣然觉得身子有点黏糊糊的,这幅模样怕是没法哄孩子,只得先清洗干净身子。
李嫣然回来时,女儿还在闹,精力很充沛。
闻筞对女儿彻底没辙子了,只能交给她这个娘亲。
果然,孩子到了李嫣然怀里很快就安静下来,李嫣然温柔地吻了她的额头,小奶娃娃笑了起来,抓着娘亲的素白里衣不松手。
李嫣然解开衣扣准备喂N,她本来也有些奶水,从孩子生下来就被闻筞扔给奶娘,李嫣然其实也能负担一些,到头来竟然是被闻筞抢了孩子的口粮,李嫣然想想这些就生气。
小娃娃已经长得白白胖胖的,精力旺盛地厉害,胃口也大,奶娘说这孩子身子骨以后会很像她的爹爹,李嫣然解开衣裳后,小奶娃寻着味道一口嘬住,等孩子吃饱喝足,李嫣然又细心地为她拍N嗝。
从李嫣然怀孕至今变化很大,比从前多了成熟韵味,闻筞还真就好她这样的姑娘,注意力全在一个女人身上,偏执得无可救药。
之前李裕偷偷进山的事给闻筞一个警醒,在苣州这些时日,他又让刘绪改了进出口,比之前的更隐秘,即使等他他离开苣州后,李裕再去也不可能找到。
等到事情办妥,闻筞跟着刘绪进山最后一次查了一遍劳工们的情况,先私铸一批官银,这些先用在榅州修桥补路上,需要巨额银两。在这里的劳工基本都是从大牢里提出来的亡命之徒,永远都不可能再重见天日,违抗的或者直接处死,要么在这里苟活一辈子,直到活活累死。
私铸官银是大罪,闻筞不是不清楚,为了榅州的生存便利,他也会冒着罪去做,朝廷往岭南拨过不少银子,但真正拿到手里的早已被上面的人瓜分得不剩多少,这里面藏的水太深,闻筞也没有精力和那些侵吞的官员恶斗。
在苣州的留守的这些日子,闻筞除了陪伴妻女就是处理公务,苣州城的老百姓倒是十分喜欢他,除了李裕一家基本都因为闻筞受过恩惠,李家也是可怜,明明什么恶事都没做过却被闻筞这么欺负,换做谁都不可能宽恕的。
等公务处理得差不多了,闻筞才携妻女回到榅州,李嫣然不舍得离开,离开前夜,她在闻筞的连番强迫下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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