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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的日子里,慈音仿佛又回到了最开始的模样。
每天除了睡觉吃饭,她的世界里就只剩下卷子和习题。
妈妈的同事有次来家中做客,看到慈音,背后忍不住悄悄和妈妈说:“你看我上次说什么来着?孩子就是到了青春叛逆期,等过了那个劲了,她自己就好了。”
妈妈当时看了眼慈音紧闭着的房门,勉强笑了笑。
外人看起来慈音好像是变得正常了,但是只有她知道,她原本那个贴心懂事的乖巧女儿,已经不见了。
现在的慈音,还是会像以前一样听她的话,可是听话之余,慈音不会再和她有任何交流。
每次妈妈想和她说些什么,她都以要做题要答卷子搪塞过去。
久而久之,家中的气氛开始变得枯燥,压抑。
她在慈音面前哭过闹过几次,可是慈音却好像麻木了一样,就那么坐在她跟前,无论自己说什么,做什么,她都丝毫反应也没有。
好在后来过了年便开学,母女俩每天碰面的机会只有早晚,相处起来会比之前好一些。
开学之后,班上的同学也看出了慈音的变化。
她不再像周妄在的时候那么爱笑,平日里也将时间安排的满满当当,除了学习做题之外,她也没有再做任何其他事情。
时间不紧不慢的向前,夏天来临时,高考如期而至。
这一次,慈音没有让任何人失望。
她以744分的喜人成绩,成为了南城市的理科状元。
成绩发下来的那天,家中的电话一直响个不停。各方电台和校领导都打过来,要么恭喜要么想进行采访。
妈妈非常开心骄傲,接电话的时候,嘴角上扬着一直没落下过。
相比之下,慈音却好像一个局外人,她麻木的看着妈妈兴奋高兴,没多大反应。
后来她趁着妈妈去客厅喝水的功夫,悄悄离开了家。
外面的温度还不算太高,慈音打了车,喊司机送她去了市中心的一家纹身馆。
中途,蒋思琪给她打过一个电话。
电话里,蒋思琪依旧非常活泼闹腾,一直嚷嚷着恭喜慈音,还让她请客吃饭。
慈音答应,简单聊了几句,蒋思琪好像听出了她没在家。
她在那边问慈音:“音音,你在外面吗?”
“嗯。要去一个地方。”
纹身馆位置很好找,就在一座大厦的一楼商圈里。
她进去之后,纹身师还有些意外。
“小妹妹,要纹身?”
“对。”
“成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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