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蔚然:啊
他知道啊,所以他选择杀司机来着。
但你非要理解为砸玻璃倒也不是不行。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苦心孤诣的琢磨应对措施,好像完全没必要,对方却已经替他把理由都找好了,前因后果都相当圆满。
世界上还会有这种好事?
时蔚然头回感到张口结舌,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趁着他懵逼的功夫,沈袭京走近了些,笑着拍了一下他的头,时蔚然的眼睛瞪的更大了,却没有惯例反击,适时沈袭京夹着那块芯片在他眼前晃了晃。
还有,这东西很容易割伤手,以后不要随便玩。沈袭京说着,食指与中指轻轻一错,金属薄片断裂了。
这一刻,他身上散发的圣光已经快把人晃瞎,老满和小满在一旁鼓掌鼓得快把手甩断了,时蔚然退了半步,被那份诡异的语重心长冲击到表情一片空白。
不对,一定有哪里是不对的。
他们应该打起来的,直至一方倒下!
他垂眼,费解的咬紧了唇角。
沈袭京歪了歪头,他将外套倒提在肩头,姿态随意,痞帅。
说了这么多,差点忘了正事。他轻快道:你邀请我去看你的演出,可是没告诉我在哪个厅,我怎么去找你呢?说真的,我期待一整天了。
时蔚然:你很期待?
嗯,我还给你发消息了,可惜你没有回复。沈袭京耸耸肩。
啊!因为爪机在我这里!小满在一旁抢答:所以他没看见!
这个事实叫沈袭京又是一怔。
他们三个人用一部终端机,还是儿童机。
真是落魄的祖孙三人组。
但是我不能说,因为这个银发小玫瑰的自尊心很强。
沈袭京在心里轻叹。
我们团的演出定在辉煌俱乐部的公共展厅,没有特定包厢。老满笑呵呵道:所有进去的人都能看见。
原来如此。沈袭京恍然。
时蔚然捏住了鼻梁。
他很少遇到这种被动又略显得窘迫的局面虽然都是他私下单方面的感受。
事情没有一步发展是按照他的预判来的,就离谱。
问完了吗?可以走了吗?他没好气道。
还有一句。沈袭京也不着急,气定神闲,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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