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有人敲门, 村长让敖木先进里屋, 他带上防毒面具出去应付。
敖木回了办公室关好门。想一想还是将防毒面具带上。省着再有楞种直接闯进来把所有门都打开。
外面响起吵闹的声音,过了一会儿, 等外门空气抽的差不多,里屋们开了以后,村长带着几个有些咳嗽的人进屋来。
门一开鱼贯进来七八个人,里头还有三个孩子。两个孩子手里拿着湿布掩着口鼻, 还有一个男孩是被绑着过来的,不过口鼻也被绑了湿布条,显然是因为外面的毒气做的防护。
“小敖啊,你先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问题。”周二表情有些复杂。
“一会儿去诊所吧。”敖木目光扫向几人。他之前走街串巷的给人打吊瓶, 所以村里人多少都认识些。这家人敖木认识,印象还挺好的。想不明白他们好好的出来做什么。
敖木本打算走,又见那被绑起来的孩子挣扎的厉害。
村长嘟囔了两句,将那孩子绑着的布条解下来,没想到那熊孩子开口就骂,骂的难听极了:“我*你妈!你妈祖宗都被我*了!你他妈凭什么抓老子,我告诉你!我没成年,我捅死你们都不犯法!*你个妈的信不信我回头就拿刀把你们宰了!”
敖木听这污言秽语都觉得头皮发麻。一个看着最多十岁的男孩,开口脏的简直不堪入耳。
周二都被气的气血上涌:“谁告诉你不犯法的?你砸人窗户就得陪!现在什么时候你不知道!你这就是杀人!”
“你告我去!你报警抓我!”那孩子梗着脖子,嚣张极了。
看他这样,敖木越看越眼熟。问了周二一句:“这谁家的。”
周二被气的喘粗气,道:“还能是谁家的。村东头高老大家的。”
“高宝?”敖木想起年前儿发物资时候,那个独占全家的肉罐头还咬伤人的熊孩子。
“除了他还能谁。老高家老太太和高老大媳妇都挺好的人,怎们就有了这么个不是物的。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你不知道,这是咱们村卢有年家。他们卢家人都厚道你知道。这因为毒气这事儿。家里头鸡都杀了,用盐腌了挂外头晒干。前些日子这兔崽子就去偷,被抓找了人家卢家人也没难为他,让他妈把人领走了。结果今天这兔崽子拿石头把人家窗户砸了!你知道现在这时候要命啊!人家一家七口这半个月累死累活的准备着,他这把人家窗户一砸人家住哪啊!”
敖木这个局外人听到这里都不禁气血上涌,更何况卢家这些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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