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
滑的是萧曼浓的皮肤,它们被她保养得极好,皮脂下x1饱了青春的永昼之酒,绸缘裂帛里绽开的柔腻秾熟,是一张允许被留下yan情标志的地图,少nv芳心会被腐蚀凋瘦,而光y从不会在她这张图纸上留下冒犯的微变。
廖西里久不抱nv人,恐怕他第一次抱异国nv友时也未如此心跳狂飙,他甚至不知是否该将手搁到那凹陷的腰线上,极懂事的b近生动的一道弧线,熟知雄x1ny望才生好的般,正够盛放任何男人的手掌。
而现在,她将这里对他限定开放。
廖西里晃惑中想到蛇,嘶嘶吐信尾尖儿撩搔的发情小蛇,攀上他的小腿,他是可以想到许多修辞的,甚至能够即兴创造感官诗歌,可此时,或许是这种过于原始的贴肤抱拥钝化了理x的审美,于是他想到,蛇。
可蛇不该是这样热的。
她的缎面裙子带着封存箱底的一点霉旧味,她的脂粉香水气却混合着微妙的皮革感,蒙尘的脆弱与露脚的强悍在这时黏合在一起,廖西里对气味敏锐的判断力突然错位,因为他听见萧曼浓贴紧他的耳畔,甜热浇出混合春药的酒气。
“廖导,我的包里,有一张房卡。”
他想环星还没有让nv明星陪睡的皮0生意,又记起她在电梯里那表面是请他捧红自己的战书,这样一切就能谈得上顺理成章了——他几乎是瞬间就替她安a小野心家的标签,他该拒绝,已因她背后的资本力量不得不放人进组,若再溃败于她的裙底美se,他岂不是将亲手自己送到她g掌之间。
他以为自己是块肥0,哪能想到萧曼浓从头到脚相中的也无非是他这身0,他是她挑中的人形按摩bang,日抛那种。
她半倚着他,手指抖抖地在包里翻找,想找那张能够接收她这汹涌q1ngy的避难所的通行证,口红,散粉,睫毛膏,现在它们只是被拨到一边的没有温度的金属壳、塑料盒、人造刷头,没有那张小小卡片能够给予她至上的热烈,她嗔嗔地嘀咕着,“塞到哪里去了……”
她的腰被握住,终于。
“去我那里。”廖西里不知是不是该感谢环星的招待周到,竟为他也预定酒店房间——他听着什么裂开的声音,可是这句话说出后又觉得无b舒畅,没有人是不a美的,他突然轻松,没有人是不想占有美的,那种严丝合缝对准他审美标准生长的美。
对,萧曼浓就是浆果,熟透流蜜浓yan生香,她也是粉红胡椒,辛辣刺激脆脆的甜,她可以是任何他喜欢的香料,她馥郁,神秘,q1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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