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娇娇软软的物儿,温北难免失去分寸,力道大得很,乳儿似是被凌虐了遭儿,是被大力掐握过的红印,乳尖儿被吸吮过而显得肿胀得很,如此一般瞧来,竟生出几分可怜巴巴的味道。
“啊啊啊……太……太深了……温北……”
被人揽着腰际扣住手腕儿压着往下坐,敞开的花穴将那阳具吃了个紧,贪图孟浪,一坐下去整个都吃进穴中,其间还发出一清晰的噗呲声,紧致的穴肉贪婪的伸着小嘴儿吐纳吸吮着这阳具,微卷的头发随着男人顶弄的频率一荡一荡的,是好闻的香味,看来是刚洗没多久。
“嗯?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温北舌尖抵弄上那软软的耳垂,轻哄道,另一手却是捏了下沉清辞戴在头顶的兔耳朵发箍,也算是坚强得很,这般折腾也未见它掉下来。
可不就是只小兔子吗?瞧瞧这眼睛红的,眼泪都在里头打着转儿,催着人将其吃入腹中去。
也不知温北是什么怪癖,眼瞧着这兔耳朵要掉了还腾出手来整一整,左右固定好便是,头发被这样一拉扯,乱得很,根根发丝还被扯得腾了空儿,随着男人的顶弄夹在空中一颤一颤的。
后有恶狼觊觎的小白兔岂有不开门儿的道理?但这恶狼还是饿狼,自有两种分说的法子。
花穴被男人的阳具插弄着,这般体位,不需费多大力便可操到深处去,骤然操进来的阳具将那花穴撑得胀得很,酸麻中升腾出酥酥麻麻的快感。
因跨坐而大开的两腿儿便如那老旧的木门子,咯吱咯吱晃着。
“不开……嗯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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