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临幸。
沉清辞废了半天功夫才解开这蝴蝶结儿,却不敢快速抬起眼皮子,只慢悠悠的等适应后才眨了眨眼。
腿儿仍是软得发慌,被褪下来的小高跟儿栽倒在地,像是根儿倒插的大葱。
她今个算是逃过一劫了,不,也不尽然全是。
世间有N多可悲之事,最当头的,还是要属遇见前男友,而跟前男友发生关系更是悲上加悲。
性与爱如何能分离开呢?沉清辞点了一支烟,夹在指尖,看着火光一点点消散去,丝丝烟草香,好闻,但不上头,她眯了眯眼,调教么?那要先准备些东西才是。
沉照NG两次后,总算是过了,额间出了薄汗,将小卷毛都拖得没精打采,化妆师给他补了妆,他这才慢悠悠走到秦宋那头儿,拎了一瓶水,得,是常温的。
鉴于沉照最近配合健身计划节食,冰水此等子夏天最销魂的东西当然没法子上沉少爷的手了。
他灌了口水,瓶子还捏在手心儿里,见自己在寻的沉清辞已是慢悠悠走过来了,他迎了上去,眉间还染了淡淡的笑意,像只听话而又乖巧的小奶狗,乖乖等着主人来抚摸呢。
只,狗鼻子也是灵敏的,靠近主人便可嗅出主人今个有何不同。
是也,沉照敛起笑来,矿泉水瓶捏得凹下去些,直接阻了沉清辞的路,一字一句:“是谁?你身上的香水味。”
这般阴沉沉的话儿,从沉照口中说出来,真真儿是个稀奇景儿。
沉清辞莫名想起一歌词来,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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