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握上来,可要比刀尖戳上来要令人放松许多。
也只是松懈一时罢了,温水煮青蛙一般的抚弄,是上好的毒药,余韵是长的,厮磨亦是。
“是滴蜡好呢,还是鞭笞。”
陷入二选一的纠结中,沉清辞往下望了几许,晃着的脚丫子倒是未停,这唇角的笑意便也悄悄爬上来。
按照她做的功课,备了小皮鞭同蜡烛。
不过蜡烛要掌握火候便是了,多少有几分难,蜡泪滴落下来,总不至于是滚烫着的,烫极伤肤,鬼使神差的,沉清辞问了句:“买保险了没?”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倒是教池泯身子又绷紧几分,大有料到沉清辞要下狠手而摆出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倒是应放一首菊花台的歌曲,应时,应景。
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自然是都要,分个先来后到罢了。
“要不要我帮你?嗯?”
见那火光哆哆嗦嗦闪了几下,池泯倒也不怕了,开始大喇喇搭话了,左右都吓过一遭儿,不如坦坦荡荡的好,还颇有种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意味在里头。Ⓟō⑱ⅭíτУ(18ty)
“就不牢您老人家动手了,等着享受就行。”刚擦出来的火光因手一抖,还没燃上去呢,先自己落了下风,消散了,沉清辞自是将话茬对上了这多嘴的池泯,早知如此便不将这堵口物儿给取下来了,平添了一只聒噪的鹦鹉。
火光总算是颤颤微微爬上了烛芯儿,一点点燃起来。
手指多少有几分酸麻,沉清辞小心翼翼的执着蜡烛,第一次动手,业务是没有动刀子那般熟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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