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处机匆匆检查了一下苏易的身体,发现没有受伤后,语带杀气的对马钰说道:“师兄,你可得给师弟我一个交代啊!”
上来查看了一下赵志敬的身体,确定他的性命没有大碍,马钰放心的长出了一口气,压下对这不争气徒儿的满腔怒火,向身边几位师兄弟问道:“诸位师弟,你们看该如何处置这个逆徒?”
王处一和丘处机一样的火爆脾气,当即说道:“那还用说,切磋交流技不如人便痛施辣手,便是在两个陌生人也是万万不该,何况这还是同门较技,当真罪大恶极,依小弟之见,废去他的武功,逐出门墙去吧。”
众人皆是称是。
唯有郝大通面有不忍之色,“志敬毕竟在我全真教多年,也是首次犯下这等滔天大错,依我看,还是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吧,重罚一下就算了。”
孙不二与马钰早年曾经是夫妻,知道在马钰眼中赵志敬便有如自己的孩儿一般,倘若当真逐出门墙的话,恐怕他还会心疼,于是开口道:“郝师弟说的是,志敬毕竟这么多年来也为咱们全真教做过不少实事,而且所幸杨师侄并没有伤在他手里,咱们还是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吧……”
丘处机勃然大怒,怒道:“要不是我徒弟轻功高明,现在已经死在了这畜生手里,怎么你们见康儿没有受伤,就要将此事轻轻揭过吗?咱们现在当着全真教上下几百人的面,我倒要看看你们是怎么放过这畜生的?”
马钰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丘师弟莫急,方才我为志敬检查身体,发现他性命虽然无碍,但中你全力一脚,经脉受损,一身的内力已经是尽数废了,日后再难修回,此刻他已经是一个废人了。”
“依为兄之见,他既然武功已废,倘若仍是将他逐出门墙,让他成为江湖人人所不齿的门派弃徒,恐怕他难以活过数日,倒不如在全真教内仍留下他的名册,然后备些银钱让他隐姓埋名做一个富家翁去吧。”
丘处机仍是为苏易愤愤不平,这时苏易上前拉住丘处机,低声劝慰道:“师傅,反正弟子也没什么大碍,这家伙失去了一身武功,已经是生不如死了,索性便放他一马吧。”
见苏易也开口劝慰了,丘处机方才不快道:“既然康儿都没有什么意见,那贫道我也不枉做小人了,此战可算康儿获胜,诸位没有意见吧?”
“自是没有。”
“康儿剑法超群,胜利是理所应当的。”
众人自然是没有意见。
马钰呼来道童,指派着将赵志敬抬走。
两名道童将外观凄凄惨惨切切的赵志敬嘿呦嘿呦的扛走了。
马钰这才高声道:“赵志敬意图对同门下死手,已经被丘师弟废去了内力,再敢有如他一般者,我等决不会再手下留情,定会当场灭杀,尔等定要牢记!”
方才兔起鹘落,赵志敬已经对苏易痛下死手,之后苏易反击,丘处机出手,不过都是一瞬间的事情,众人见赵志敬满身鲜血,躺在那里生死不知,早已经是惊得不知所以,只是碍于诸位长辈都在前方这才不敢凑这热闹,如今听得马钰掌教对赵志敬的惩罚,顿时哗然起来。
“赵师兄可是掌教师伯的爱徒,想不到处罚起来也是丝毫不留情面,掌教师伯当真大公无私啊!”
“哼,赵志敬一向为人嚣张跋扈,没有容人之量,如今落得这么个下场,纯粹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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