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在舔他的下唇,她蹙着的眉忽而舒展开来,指甲却掐进了他的肉里,整个身子扭曲却又舒展,看不出是快乐还是难受。
他心中生出了一种无上的满足感,绿同细细喘着气,偎在他肩旁说:“好舒服。”
他舔去她鬓角的几滴汗,“要来真的了。”
“什么真的?”
他起身跪在她双腿中间,这会儿天虽算不得明亮,却也比烛光清楚,绿同的花蕊含珠吐露,他小心拨开花涧前的几蔟芳草,便扶着自己的物件,朝着那桃源乡驶入。
她有些难以置信,自己的身体根本无法容纳这样粗笨蠢壮的异物,所源那里初初送了龟头进去,绿同便嘤咛一声,疾呼疼痛,“吃不下,不行!”
他不言语,抱起她的腿,好制住这撒野的生灵,他收了那凶器,弹在她的小腹上,绿同双手抓着床单,紧张难以自抑,明明他用手时已经够畅快了,她觉得根本没必要再忍受这等痛苦,可是所流不听她的哀告。
那肉棒滑蹭几遭,便急躁起来,他再次挺身而入,她体内层层迭迭的软肉即刻吸引上来,实在紧涩难行,然而那窒息的快感裹挟着意志,催促着他继续深入。
马眼被一处妙境顶住,那绝顶的快感近在眼前,原来这便是女阴的巧妙么?他这时才分出心神瞧身下的绿同,姑娘咬紧了自己的胸衣,眼睛已经流了两行泪出来。
他张皇无措,附身下去时又带动了相连的一处,绿同难耐呻吟一声,他试图以吻缓解她的痛苦,可两个缺乏经验的人,都不太懂究竟要如何取乐,他学着玉从的样子哄她,伴之以讨好的吻,“怎么办?难得见你流一回眼泪……”
她委屈起来,手脚并用地抱住他,“持星——”带着一声哭腔,喊得范所流恨不得跟她同归于尽。
“我在,我在,我不动,缓一缓。”
相识近二十年,把冯绿同欺负哭却是头一回。
今日她这般热情,都是因为那碗阴差阳错的春药,可她这般痛苦的时候喊他的名字,可见她是清楚的,但这是否证明她今日的热情中也掺杂了一点对他的喜欢呢?
不是喜欢老友,单纯把他看做一个男人,同她做这样的事,不仅知冷知热,还能解她的痒,难道就一点也不喜欢么?
他不相信。
体内积攒的怨懑已经到了顶峰,他张狂起来,不顾她如何告饶,只一味凭着自己的渴望律动。
绿同疼得失声,推让也根本无济于事,所流将她抱在怀里,两人迭股而坐,他那一根入得更深了些,他弯腰去吃她的双乳,上下的刺激一同袭来,绿同忽而觉察出一丝欢愉。
她不再抗拒,不经他控制引导自己便能驱动着下身摇摆,肉柱上的沟楞擦过她的那一处要紧地方,更是酸麻难抑,所流推倒她,再次掐着她的腰大开大合起来,绿同眼前忽而闪过一道白光,先他一步便泄了身子。
那缠了血丝的春液再次被插捣成乳白的沫子,她的快乐终于传递给他,他射的时候无意识咬住了她的一侧乳肉,待两人平复下来,绿同先被双乳的胀痛唤回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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