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的过程中,她一口咬在了韩昭的肩膀上。
一个女人的牙口而已,韩昭眉头都没皱一下,但在一旁看着的赵寄却看得怒火中烧,但他只能说一句:“师父,让我来吧。”
韩昭一个手刀敲晕文鸢,冷声警告赵寄:“这个女人的任何事你都别过问!”
被韩昭厉声以对,赵寄错愕地愣在原地,他不明白韩昭在想什么,但一切的表象都告诉他,韩昭对这个女人不一样,一股危机感涌上了他的心头。
入夜,整个凉州城陷入了寂静。
韩昭把照顾文鸢的事交给了打理他起居的仆妇,自己坐在书房里思索最近发生的种种。
无奈有个人像镇宅神兽一样地伫在房里,还时不时地看他,以至于韩昭老是分神。
他看着赵寄:“你怎么还没回去?”
赵寄反问:“我回哪去?”
“将军府啊,这里今晚没你睡的地方。”
小院的房间有限,文鸢被安置在了赵寄的屋子,赵寄便没地方睡了。
对赵寄来说回将军府是不可能了。
平日他就不喜欢住那,今天更不可能了,若他走了,那个女人对师父做了什么怎么办?
现在的他就像一只护食的狼崽子。
赵寄毫不犹豫地回道:“那我和师父睡啊。”
作为一个对私人空间有一定洁癖的人韩昭不喜欢和人一起睡,哪怕是赵寄也不行:“回你将军府去。”
赵寄开始耍赖:“师父不同意我就回我房间睡。”
他房间现在住着文鸢,怎么可能给他睡。
就在师徒二人僵持不下的时候,院子外传来一阵虫鸣声。
韩昭神情一凛,随即发现赵寄也注意到了这阵有些突兀的声音,他蹬了赵寄一脚:“去洗澡,没洗干净不准上床。”
赵寄的注意力被成功转移,他咧嘴一笑:“好嘞!”
听到浴室传来的关门声,韩昭起身走出了屋子。
走到院子的时候,他看到了站在邻家屋顶的计良,两人眼神交汇,计良转身跳下了屋顶。
韩昭翻墙而出,与计良碰了头。
计良开门见山:“老二是七天前来的凉州,在今天早上离开,往并州去了,老四没出现,应该还在凉州。”
韩昭又问:“他们见了谁?”
计良苦笑:“我再能耐也没通天镜的功能啊。”
韩昭一边思索一边开口询问:“你之前说许彦这些年都化名徐仲严在东都为丞相严焕效力,凭你对他的了解,他这次来会如何行事?”
计良想了片刻,摇起了头:“挑拨人心、玩弄权术,这都是他擅长的。但如果你让我猜他的计划,我没那本事。”
如果他能猜到老二的想法这些年也不至于东躲西藏了,组织里对他威胁最大的从来不是主子,而是觉得计良辜负了主子的栽培、背叛了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而恨不得他死的许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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