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一个月有个二十八\九天都住在宫里,和陛下形影不离,如此毫不收敛,让他这个做太史令的完全不知道在史书里怎么措辞才能显得两个人清明正直。
苏辛掸了掸衣袖:“师徒嘛,亲密点不过分。”
青年回嘴:“我们师生怎么不这样?”
苏辛战术后仰,嫌弃道:“我把你当学生,你居然想睡我!”
青年无奈:“老师,你说漏嘴了。”当陛下的不知道克制收敛,反倒是他们这些做臣子极力修饰,这算什么事啊!
苏辛知道青年心底不甘。青年十分仰慕刘稷,自然希望精神信仰完美无瑕,但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完人呢?
他反问青年:“你是想要一个昏庸但是作风没问题的陛下呢,还是想要一个断袖但是英明神武的陛下呢?”
青年反嘴回道:“我想要一个英明又高洁的陛下。”
苏辛无奈:“做人不能太贪心。老师只能给你一句忠告:骂陛下随意,说豫王,不行!”
青年问道:“说了会怎样?”
苏辛感叹:“曾经我有过一个非常优秀的学生声,但是——唉!不提了,不提了!”
说着他摆了摆手,把手往袖子里一揣,走了。
苏辛欲言又止的模样的确让青年心下一惊,但随即他想起:他不是老师唯一的学生吗?
这事儿得问清楚!老师什么时候背着他在外面有别学生了?
青年急忙追了上去,在他们走过的未央宫前的大道上,丞相程琚笑盈盈地与御史叶翰围绕变法的细则,打着机锋。廷尉徐迟路过,与他们互相拱手,打了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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