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厉害了。
祁岩一直知道方云很强,但此时看见他强悍至此,还是有些看呆了。
同时心底生出了些此时不该有的念头:方哥哥生的实在是太好看了,如今衣裳被浸湿了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了他腰身的姿态,更是好看的仿佛不似凡尘之人。
祁岩以往撒娇的时候抱过方云的腰,知道方云的腰虽然细但是扎实,是有力的那种劲瘦。
如今远远的看着,祁岩便有些移不开目光,只觉格外的匀称。
站在塔尖上的长老中,突然有一位笑着赞了一声:“好俊的剑法!就是生涩了些。”
他这一句话便打破了沉静,旁边另一位接话道:“可我见这剑法似乎有些眼熟,师兄以为如何?”
先前那人沉吟片刻:“我也觉得眼熟的厉害。这似乎是我宗的剑法吧?”
我宗剑法?祁岩入门刚刚六年,还未来得及修习兵器,只随着同门拿着木剑学过几个简单招式。
他此时闻言细细看着方云的一招一式,却觉得当真有些像每日师长晨练之时舞的剑法。
祁岩想起昨夜方云一听他说学兵器,便立刻知道了他要被放进兵器阁,一时间心里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他便又开口问:“长老,他会是我宗的前辈修士吗?”
长老摇了摇头:“不知为何他没动用灵力,看不出来修的是什么功法,还不太清楚。我宗千年前隶属于云尘派,后来云尘派又分割出了数个小宗门,剑法都本出同源,有些相似,因此单看剑法,并不知他具体是何门何派。”
祁岩“恩”了一声,看着日光之下璀璨生辉,被银白气剑簇拥其中的方云,双目亮亮的,心中激荡。
我日后,也要去学剑,像方哥哥一样。
我要有朝一日可以像方哥哥一般,耀眼到可以与他比肩。
但那毒蟾蜍再不济,却也有三百年的道行,皮糙肉厚的厉害。
方云虽胜在灵巧,却不知为何迟迟不动用灵力,只驱使着剑阵一下一下的进攻那蟾蜍,将它身上的脓疱疙瘩刺破了许多个,但伤不到它的性命。
毒蟾蜍受了伤,毒血四溢,更加制约了方云的行动,它却因为纯阴之体近在眼前,且被划破了表皮愤怒的红了眼,进攻之间更加激烈。
祁岩看着看着又有些紧张了起来,觉得有些揪心。
塔顶上的长老们也缓缓站直了身子,盯着河道的方向微微皱起了眉头:“那位道友只说怕我们过去吓跑了妖物,但此时那妖物已经出水,若是待会事情不妙,我们应当前去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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