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川歪着脑袋想了想，点点头。
“你是妖兽吗？”
这算什么问题？妖族算妖兽吗？也算也不算啊！说不是妖兽吧！他们确实是比妖兽高端的多，但他们却又是起源于妖兽。远古的时候，妖兽中有大能修炼得道，却在得道后留下子嗣，这就是妖族的起源。因为妖兽大能早已经脱去凡胎，甚至在一些机缘巧合之下融入了神兽血脉，所以妖族生来就有灵智且有极高的修为，妖族跟妖兽同根同源，却又完全不同，这让他点头还是摇头？黎川歪着脑袋纠结着。
见黎川纠结，黄凝想了下便明白了，于是换个问法道：“那，你是妖族？”他听闻妖族都在地灵界啊！
这次黎川点头了。
“但妖族不是应该有人形吗？哦，对，你受了伤。”黄凝点点头。“那你怎么来人灵界的？哦，这个很难用点头摇头表示，嗯……换另一个，你跟在我身边，是巧合还是故意的？巧合就点头，故意就摇头。”
黎川点了点头。
“我这是什么运气啊！”黄凝扬天哀嚎，先是沈槐，惹了一身麻烦，再是十六，看起来也是麻烦一堆。
“那你会害我吗？”
黎川摇头。
“你之前受了那么重的伤，我捡到了你，还给你治伤，服用灵植，我算不算救了你？”
黎川再次点头。
“所以你要感激我咯？”
黎川还是点头。
黄凝松了口气，他的运气看起来还是有好的时候的，“那这个丹药是你专门炼制给我吃的？”
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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