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信白话音落了,燕燎心中突然浮起吴亥,他猛然间起了丝预感,从王座上站起来:“本世子去趟地牢。来人给王丞相落座,王信白,你随我来。”
燕燎带着王信白离开大殿。
那俯身在地上的龚定咬牙锤着地砖:“任人唯亲!!优柔寡断!!唉!!”
忽然有个声音小声说:“等把你扔到长城底下,你就又不觉得优柔寡断了。”
龚定恨恨道:“若是世子能回心转意,就是杀了我一条命又如何?世子这般性格,若是出去了,能平安回来吗!”
燕燎两人往地牢方向去,王信白语速极快,说着:“我有一日在地牢外面遇到了陈三,觉得他有些奇怪,就去找平日里和他玩的几个好的兄弟们喝花酒,结果你猜我知道了什么?”
见燕燎没心思和自己打迷,王信白赶紧又说:“陈三好段时间都没去喝花酒了,但是他那样子,看起来可不像清心寡欲的,倒更像是被掏空了。”
燕燎耳尖有些发红:“你说这些没用的做什么?”
王信白:“不啊,有用啊。陈三看起来很焦灼呢,刑部在查燕吴两伙人的同党,他一幅奇奇怪怪模样,天天往地牢外面打转,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要不是我闲来无事天天去找燕羽的茬,我也发现不了陈三这怪异事。”
等到了地牢入口,王信白拽了把燕燎:“你做个准备。”
燕燎:“?”
燕燎走下石阶,进入阴暗的地牢,除了扑鼻的霉味,还闻到新鲜的血腥味。
借着昏黄灯火,两人所视一片凄惨:
地牢里看守的官兵都被割了喉,冰冷尸体倒在地上。被绑在悬木上的燕羽,此时下颌不合,舌头已经不见,且,他的右腿也没有了,浑身滴血,昏迷不醒。
燕燎拳头紧紧一握,怒问:“谁干的?谁不等本世子发落,私自动刑?”
王信白退后两步躲了世子身上的气势,猜道:“可能是陈三?”
“陈跑辉就是一纨绔,他没这个胆子动私刑。”
“若是他被威胁了呢?我稍微打听了下,目前被揪出来的同党涉及了三个大臣了吧?还都是手里有些权利的大臣,谁会想到刑部一个闲职的陈三在这期间能干出这种事?还偏偏是要等到您回来后动手?”
王信白随即提议:“世子可派人去查陈跑辉。”
天色阴暗,寒气瑟瑟。
没一会儿,一队禁卫队自王宫出行,直奔刑部陈大人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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