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下一杯酒,吴泓景扭头,对特意被司马宗安排在他邻座的司马殷道:“其实两年前,我就对郡主情根深
种了。”
司马殷冷笑:“哦?两年前我可不记得有见过你。”
“自然是没有当面见过,不过,我却见过郡主的画像。”吴泓景说起谎来,那可是张嘴就来,说的万分逼真:“郡主可知道,我兄弟众多?”
司马殷对吴泓景毫无兴趣,更不想跟他唠嗑,扭过头不看他,摆明了“没事别搭理我”的态度。
吴泓景勾唇笑着,也不在意,自顾自道:“其中有个弟弟叫吴亥,今年也是一十有七,虽说是个庶生子,但家中也无一人嫌弃他,对他更是百般爱护。可惜呀…他自个儿总觉得差人一等,觉得比不上我们,陷进了自己的心魔。”
司马殷无语地看了眼吴泓景,不知道他是哪根筋搭错了,怎么跟自己说这种家事。
“所以,我家这个弟弟,为了证明比我们都强都好,从小就出了家门。”
司马殷一愣,问:“难道他去了江湖?”
吴泓景笑笑:“不,他去了漠北。”
司马殷:“?”
当年漠北把那杂种要去漠北,本就不是件大事,他姑苏王室旁支一向繁多,一两个庶生子的事,从来都是放不到台面上的,别说是其他外人,就连宗族中人有时候都不见得知道。
编几句谎话来蒙骗小姑娘,还不是随他怎么说。
吴泓景说:“吴亥虽然是去漠北了,可作为他的兄长,这些年我可没少关心过他,明里暗里,打探着他过得好不好。谁知,哎…”
司马殷拧眉:“……”
怎么还学起说书的了,吊人胃口?
不过司马殷对吴泓景半分好感都没有,听说他那庶弟不是进了江湖,也就不再关心了,淡淡道:“二公子不必和我说这些,我对你的家事不感兴趣。”
吴泓景呵呵笑着:“郡主性子真急,怎么不听我说完?你就不关心我是怎么得到你的画像的?”
司马殷顿时就恶心了,谁知道这男人拿自己的画像干什么,强忍不适,司马殷瞪着吴泓景,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我那庶弟吴亥,两年前跟着漠北王一同去了趟咸安,想借着那次机会在咸安出人头地,可惜啊…便是我们再怎么牵挂他、教育他,也没法放下那颗扭曲的好强心。他为谋得圣上宠爱,甚至不惜谋害至死漠北王,终于是辜负了一众兄长的期待,走上了歧途。”
司马殷惊诧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狠毒之人,但她还是不明白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也不明白和自己的画像有什么关系。
终于,吴泓景说到了正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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