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官神色微妙,连连摆手:“下官并非吴亥公子的人。”
侍卫:“……”
使官没说,侍卫也没再问了。九州大地乱成这样子,咸安城陇川王和丞相一边忙着平乱一边还要忙着夺权,尔虞我诈的朝堂中党羽林立,这乱世里,谁能说得清谁是谁的人?看如何用罢了。
再说司马宗和吴亥一前一后回到甲板,燕燎和司马殷也解决完了水军。
燕燎看了一眼吴亥,说:“回去吧。”
营救司马宗一事非常成功,三人极短时间内完成一切,又回到了吴亥的私船上。
望着不会再继续前进的军船,燕燎向吴亥投去询问的目光。
燕燎存了不少疑问想要问吴亥,然而现在并非一个好时机,因为被救出来的司马宗,整个人情绪都崩坏了。
在姑苏待了两年,大腹便便的司马宗如今瘦成了一根竹竿,唯一没变的,是他的脸盘依然像个烧饼。
司马宗浑身颤抖,被司马殷搀扶着,还是面如菜饼,心有余悸看向军船方向,嘴里嘟囔着:“杀…要杀…要杀我…”
司马殷闻声红了眼眶,拍着司马宗的背帮他顺气,安抚劝慰:“父王,没有了,没有人会杀您了!”
时隔多年父女得以相见,司马殷忍住想哭的冲动,长叹道:“父王,您受苦了!”
司马宗瞪着眼睛,抖着抖着,勉强挤出了个难看的笑,嘴里破碎说着:“好…好…没嫁过去,好!”
破破碎碎一句话,激地司马殷再忍不住,眼眶里的热泪瞬间决了堤。
燕燎看得五味杂陈,拉着吴亥悄然回到舱房,把甲板留给了久别重逢的父女俩。
“你早安排好了这一切?”
刚关上门便听到燕燎发问,吴亥转过身浅浅笑问:“哪一切?”
燕燎目光锋利:“那船上有咸安的兵卒,吴泓晟是想把司马宗送去咸安吗?”
如果这么想,很容易想到姑苏想要和大安联手……
这是上辈子没有出现过的事,不过上辈子谁也没把谁逼到这种场景。
思衬着,燕燎锁视吴亥问:“你把司马宗救出来,是打着什么目的?”
飘晃的船停了下来,船夫在外面高喊:“靠岸——”
吴亥:“南山镇,先上岸吧。”
燕燎只能暂时作罢。
南山镇上的百姓还没有远逃,依然在这生活着。即将下船,燕燎拧起眉头,回头问吴亥:“吴泓晟的耳目并不少吧,你不用避嫌?”
吴亥救走司马宗,还亲自带来繁华未收的城镇,可谓高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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